还必须说明,没有任何一种性习惯——无论它对某一种文化来说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和淫秽,都不能从生物学的角度去进行批评,只要它不阻碍总的生殖趋势。既使是最稀奇古怪最精心设计的性行为,只要它有助于配偶的受孕,只要它有利于增强配偶的关系,从生殖上来讲,它就完成了使命;从生物学上来讲,它就应该和最“恰当”,最受赞赏的性习俗一样被人们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