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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经典语录
共 21个句子,1部作品,人关注
句子(21)
作品(1)
我们成年之后的许多行为建立在童年时期靠模仿而吸收的东西之上。我们常常幻想,自己之所以按某种特定的方式行动,那是因为这样的行为与某种抽象而高尚的道德准则相吻合。然而,事实上,我们的行为要服从根深蒂固的、早已“忘掉”的纯粹模仿所得来的印象。正是由于盲目服从这样的印象(再加上我们仔细掩盖的本能冲动),才使社会非常难以改变习俗和“信仰”。即使面对激动人心、光辉灿烂的、合乎理性的新思想,而且是建立在纯正客观的智慧基础上的新思想,人们仍然顽固地坚守昔日固定居所的祖先所养成的习惯和偏见。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无论我们从事的任务有多么高尚,我们祖先的基本行为模式仍然要露出马脚。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与其说文明的进步陶冶了人的性行为,毋宁说人的性行为塑造了文明。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由此可见,孩子笑声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有危险,但这一危险并不真实。”这就是孩子传递给母亲的信息。母亲现在可以与给孩子玩一些激烈的游戏,而孩子却不至于吓哭。婴儿最早发出的笑声,是由母亲“藏猫猫”、拍手、有节奏地跪下、把婴儿高高举起等游戏触发的。稍大一点,挠痒痒起着重要的作用,但这要等到第6个月之后。所有这些游戏全是令人震惊的刺激,但是它们是由“安全”的保护人发出的。婴儿很快就学会了自己挑起这些刺激——比如用“藏猫猫”来获得发现东西的“震惊”,或假装逃跑以获得被抓获的经验。
因此,笑声成为游戏的信号,它使母子之间日益增加的戏剧性关系得以继续和发展。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当我们降生时,我们的处境要危险得多。不光是因为我们体力虚弱,不能抓住母亲,而且母亲的身上也没有可以抓住的皮毛。我们丧失了一切保证与母亲密切接触的机械手段,因而不得不完全依靠向母亲发出的刺激信号。我们可以声嘶力竭地哭叫,以召唤母亲的照顾;一旦得到母亲的照顾,我们还得用其它的办法来维持母亲的照顾。此刻我们需要的,就是替代抓住母亲的一种东西,一种使母亲的爱抚得到报偿的信号,使她想和我们呆在一起。我们使用的信号就是微笑。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哭叫是人发出的最早的情绪信号,而且是最基本的情绪信号。微笑和大笑是人类特有的相当专门的信号,但是哭叫是人类和数以千计的物种共同的声音。事实上,一切哺乳类(且不说鸟类)在受惊时和痛苦中都会发出尖叫声、嘶叫音、哇哇声和号叫声。在高级哺乳类中,面部表情进化成视觉信号手段,他们在发出惊叫的同时,还有惊恐的面部表情相伴随。无论这类反应是幼仔还是成年动物发出的,它们都表示出了大的问题。幼仔给父母发出警报,成年动物给同一群体的其它动物发出警报。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可以认为,进化过程也许更有利于不太剧烈的一种变化,使这种猎食为生的古猿演变成更象猫科和犬科的食肉动物,一种亦猫亦猿、亦犬亦猴的动物;只需把牙齿和指甲加大,使之成为锋利的尖牙和爪子,就可以将其变成猎食的武器。如果发生这样的变化,移居地面的古猿就要直接与高度发达的猫科和犬科这样的专门的食肉动物进行较量。换言之,这种古猿就得和专门的肉食动物的优点进行较量,其结果无疑是一场灾难,这种新的灵长目动物就要遭到厄运。(也许它确实进行过这样的较量,结果是头破血流、一败涂地,所以找不出一点竞争的迹象。)相反,它走的是另一条路子,即是用制造的武器而不是天然的武器。这条路子走对了。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请你停下来想一想灵长目动物古老的性行为系统。雄性灵长目任何时候都处于性活跃的状态——除了刚交尾之后的短暂时间之外,性高潮对雄性非常重要,因为性紧张的解除降低了它们的性冲动,使它们能再生足够的精子。相反,雌性的发情期却很受局限——只集中在排卵期前后很短的时间里。发情期的雌性任何时候都愿意与雄性交偶。交配次数越多,成功受精的保证就越大。对雌性来说,不存在什么性满足,不存在性高潮,其性冲动是无法平息无法遏制的。它们的发情期太短,不能浪费一点时间,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受精的任务。如果有性满足的高潮,它们就浪费了宝贵的交尾期。雌猴在交尾结束,当雄性从它身上爬下来时,没有一点情绪激动的征兆,它常常平平静静地走开,显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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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这一步研究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困难,因为性行为千差万别,不同社会内的性行为千变万化,同一社会里的情况也是如此。唯一的办法是接受调查结果的一般情况,这些结果是在文明进步中最有成效的社会中经过大量的抽样调查得出的。小型、落后、不发达的社会可以忽略不计。这些社会中也许存在许多令人神魂颠倒、稀奇古怪的风俗习惯,但是从生物学特性上讲,这些性行为再也不能代表进化的主流模式。事实上,这些社会之所以在生物特性的演进中不大成功,也许正是由于其异常的性行为帮了倒忙。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如果两只狼或狮子反目翻脸,就可能在几秒钟内发生肢解和死亡,因为双方的攻击武器都异常凶猛。这就可能严重危及自己物种的生存。漫长的进化过程使它们形成了置猎物于死地的武器,所以就需要发展出强大的抑制机制,不对同类使用致命的武器。这些抑制机制似乎有遗传基础,不必通过后天的学习。进化中产生了弱者俯首贴耳的特别姿态,称王称霸的首领自然也息事宁人,抑制着不随意攻击同类。这些信号是“纯粹”的食肉兽生活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
出自:
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有人描绘的未来满目疮痍、污染严重;他们被误导了。他们看新闻时看见的,是我们所作所为里最坏的一面,他们把阴暗的画面放大千百倍,去编写一部灰暗的剧本。他们忽略了两件事情。首先,播放给我们看的新闻几乎总是坏消息,但相比而言,如果说暴力事件或破坏事件发生了一次,与之相比的和蔼、友好的言行举止总是数以百万计。事实上,从我们庞大的人口水平来看,我们的确是一个令人惊叹、爱好和平的物种,但我们普遍和平的天性是不会成为头条新闻的。(作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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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作为一位动物学家,我不能以通常的伦理道德方式去研讨性“怪癖”,诸如观淫癖,手淫,同性恋等。我只能用人口繁殖与否这样的生物伦理原则来讨论问题。如果有什么性模式妨碍生殖,它们就应该被视为货真价实的生物学上不健全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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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简陋的部落居所变成了庞大的城镇。石斧时代发展到了繁荣兴旺的太空时代。但是,这些熠熠生辉的表层变化对人类的生殖系统有何影响呢?看来这个影响是很小的。文明演进太快太迅猛,任何根本的生物进化都来不及发生。表面上看似乎是发生了变化,然而事实上这种变化不过是虚假的幻相。在现代城市生活的表象之下,人还是原来那个裸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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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裸猿从本质上说是一个不断探索的物种;任何停滞不前的社会,在一定程度上说来必然是失败了的、“出了差错”的社会。这个差错使它停步不前,使这一物种不断探索的天性受到了阻碍,使其了解周围世界的努力遭受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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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这些早期的猿类究竟遭遇到什么变化?我们知道,气候发生了对其不利的变化,到了1500万年前左右,它们的森林堡垒规模锐减。猴类的祖先被迫做两件事情,二者必居其一:要么仍死守森林残破的老家,要么象圣经里所说的那样勇敢地面对逐出伊甸园的命运。黑猩猩、大猩猩、长臂猿和猩猩留在树林里,自此以后其数量不断减少。唯有另一种现存的猿类——裸猿的祖先杀出了一条生路。它们退出森林进入原野,投身于激烈的角逐,誓与已经高度适应地面生活的动物一比高低。这是冒险的一步,但是就进化成果而言,这一场冒险得到了极大的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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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现存的猴类和猿类共有193种。其中的192种身上遍布使毛。唯一例外的物种是一种全身裸露的猿类,他自诩为人类(Homosapiens)。这个物种无与伦比、成就卓绝,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考察他高雅的动机,与此同时却故意对自己的基本动机弃之不顾,或者不惜花费同样多的时间来掩饰这一点。他引以自豪的,是他的脑容量在所有的灵长目中名列榜首。但是他的生殖器之大也使他在灵长目中位居第一。对于这一事实,他却竭力加以掩盖,宁可把这一殊荣张冠李戴,送给力大无穷的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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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这些移居地面的早期猿类已经有相当大的脑容量,且已发生质的变化。它们的目光敏锐、拇指能与其它手指灵活地对握。作为灵长目动物,它们必然已有一定的社会组织形式。强大的环境压力迫使它们发展猎食的威力,因此而引发出至为重要的变化。它们的行走姿势更加接近于直立——因此而跑得更快更好。双手从行走中解放出来——因此而更加强壮有力,更能灵活地使用武器。大脑变得更加繁复精细——所以它们更加聪明,能更加敏捷地做出决定。这些变化不是依次按一个重要的既定序列先后发生的,而是同时争奇斗艳地繁盛起来的。细小的变化在以上属性中先后发生,彼此互相推动。终于,一种以猎食为生的、捕杀动物的猿类逐渐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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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显而易见,膨胀到不自然程度的社区,需要采取一些控制婚外性行为的步骤,防止强化了的社会接触所导致的配偶之外的性行为,不让它增长到危险的程度。然而,裸猿演化成了一种性行为高度发达的灵长目动物,他采取的控制只能达到这一步。他的生物本性老是不断地在反叛。一种方式的人为控制实行之后,另一种方式的对抗又表现出来。这常常导致荒唐可笑、自相矛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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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我们成年人也许能在嘴唇的轻微动作之中传达自己的情绪,但是婴儿微笑时投入的动作远远不只这一点,他的动作就象打仗一样费劲。他微笑得最厉害的时候,还要蹬腿挥手,要伸手去抓外在的刺激物,要摇晃双手,要咿呀啊哇的发出欢快的叫声;同时他的头部后仰、下颏突出,身体向前倾,或向一旁扭曲,呼吸也随之加快。他的眼睛可能更加明亮,也可能略微眯缝起来。眼睛下沿和边缘出现皱纹,有时鼻梁上也露出皱纹。鼻翼两侧到嘴角两侧的皱褶更加显著。舌头可能伸出嘴巴。在伴随微笑的各种动作之中,身体的运动似乎表明,婴儿挣扎着要与母亲接触。婴儿笨拙的举动大概表明,我们灵长目祖先抱着母亲身体不放的反应仍然残存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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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这个心跳印记(imprinting)可能还有哪些结果?也许它能够解释,我们为何把爱的感情归之于心上,而不是归之于脑子中。诚如歌中的唱词所云:“你要有心!”也许还可以解释,母亲为什么要摇晃孩子,催其入睡。母亲摇晃婴儿的节律与心跳的节律接近,它再次“提醒”婴儿,使其重温在子宫里已经熟悉的节律感;母亲巨大的心脏在它们上方怦怦跳动时使胎儿养成了节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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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斯蒙德·莫利斯
《裸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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