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迷失方向并非是件多么糟糕的事儿,因为其他人也不太清楚自己要何去何从。1996年夏天,我作为美中友好志愿者队员来到中国,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的无知。语言、习俗、历史——这一切都得学习,而这样的学习任务好像超越了我的能力范围。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比我领先了三千多年,所以我急切地想赶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