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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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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经典语录
共 63个句子
如果某位女子跟已婚男人有了风流韵事,人们会说那个女子“偷人”,或者“偷汉子”。但没有“偷女人”这个说法。如果单身男子跟已婚女人有染,人们会说这个女子“水性杨花”。同样,这个词语不会用来指称男人。因此,就连语言都在捍卫男人,使他们的率性而为不受任何指责。中文在其他很多方面更是显示出性别歧视。你如果想把某个女人臭骂一顿,可以骂她是“臭三八”,因为三月八号是国际妇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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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中国人对待自然环境与外国人截然不同,外国人注意到的是人如何改变土地,而中国人关注的是土地怎样改变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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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然而,在今天的中国,几乎不存在节省劳动力的诱因。每一年,外出务工人员的数量估计会增加一千万,年轻人离开农村的年龄呈现出越来越早的趋势。对于将要前往新兴城镇的学生们来说,正规的学校教育似乎毫无关联性,因为传统的中国教育体制除了死记硬背外,教给学生们的东西少之又少。这一切——众多的人口数量、社会机构的缺乏、教育体制改革的缓慢——共同麻木着人们的创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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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中国人的道别从来没让人自在过—没有拥抱、寥寥数语、强忍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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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那些干燥的黄土是被风吹过来的,源自中国西北方向,还有内蒙古和外蒙古;那些地方听起来遥远而抽象,直到沙粒打到了你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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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经济发展对农民真是残忍至极的事。你破坏他们的平静,勾起了内心的欲望,逼迫着人们背井离乡,却在给予这些可怜人少量的金钱的同时,剥夺走几乎全部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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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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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涪陵没有自行车。在其他方面,则跟中国的小城镇十分相似——吵闹、慌忙、肮脏、拥挤;车辆蜿蜒而行,行人摩肩接踵;店铺内人头攒动、货物琳琅满目,大街上的宣传标语比比皆是;没有交通信号灯,司机们不断地鸣着喇叭;电视机的声音震天响,人们的砍价声此起彼伏;要道两旁的树木满目疮痍,积满煤尘的树叶一片灰白,同样的灰白覆盖着整座城市。 没有自行车,是因为涪陵满布石阶;满布石阶,是因为涪陵是一座依山傍水的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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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如果你的观察不加上时间的维度,你就什么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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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甲骨文》
电视台经常会播放在万里长城上拍摄的一个MV,歌曲名叫“爱我中华”,讲述的是五十五个少数民族在中华大家庭享受到的幸福和快乐。歌曲的结尾部分描述了身穿传统服装的少数民族代表们站在长城之上,歌唱着他们如何热爱中华。每次看到这里,我都在想:你们的中华修筑这道城墙,就是想把你们挡在外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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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人生不一定处处是美景,但也许正因为如此,它才会永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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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中国人总是对其他地方的人抱着一种强烈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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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不可思议之处在于受屈辱煎熬的人数如此之巨,大家一致确信他们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缺陷和不足,这无异于麦卡锡主义的攻击对象突然间崩溃,承认自己有错,又或者说像是纳粹大屠杀的受害者自我憎恨,恨自己竟然是个“肮脏的犹太人”。在中国,人们的内心好像往往缺乏一种指南,使之无法承受类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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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如果香港不是在英国人手里那么多年的话,”他说,“它不会像如今那样富。如果它是中国的话,它就会有大跃进,会有文革,以及其他所有的问题,而那些就会影响到它的发展。我们会像破坏其他东西一样把它也毁了。” 我从没在涪陵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这样的话,哪怕一点点接近这个的意思也没有,我告诉他我的学生没一个会同意他。 “当然他们的观点和我不同!”他很不屑。“他们知道什么?太年轻了!他们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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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江城》
就这一代人来说,经济的土壤跟鄂尔多斯的沙漠一样,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什么都在变——规则在变,经商行为在变,日常生活中的种种挑战也在变。总会有新的形势需要琢磨,人们来不及辨明方向。而成功的人之所以成功,就因为他们先做后想。可持续性是一种奢谈,没几个人有工夫去考虑,尤其在年轻小伙子们可能抛弃故土的村子时更是如此。长远计划没有任何意义:人们的目标就是有钱今天赚,有利今天获。不然,你就只有被下一次变革的浪潮淹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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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农民不拥有土地的所有权,只有使用权。为了发展经济,市镇政府只有通过买卖土地获得所需的资金(不能发行地方债券,有没有财产税,筹集资金的方式匮乏)——>低价从农民手中“抢”得农业用地,之后再将土地以拍卖的方式将使用权卖给出价最高的开发商,从而赚得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所需要的资金。房地产开发商则在其上建起新的楼房,并高价卖出赚得更多的利润。这一系列过程中,都有个人,领导从中赢利,小到乡村党委书记,大到市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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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据我所见所闻,这个国家最大的焦虑却是极度个体化极度内在化的。……在把过去的经验应用到现在的挑战方面,他们遇到了麻烦。父母和孩子们分别处在不同的世界里,他们的婚姻更加复杂——我很少遇到在一起真正感到快乐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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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在中国,迷失方向并非是件多么糟糕的事儿,因为其他人也不太清楚自己要何去何从。1996年夏天,我作为美中友好志愿者队员来到中国,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的无知。语言、习俗、历史——这一切都得学习,而这样的学习任务好像超越了我的能力范围。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比我领先了三千多年,所以我急切地想赶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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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在中国,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对我更多一些耐心;一般而言,他们只要看见说汉语的外国人,就会倾向于表现出一种夸张的尊敬。不过,对于敬重的真正含义,我倒是从没抱过幻想。在那层敬重的深处,是一种局促不安;从内心深处来说,很多中国人--对于自己的国人在外来者面前的表现还是感到有一丝耻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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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
中国需要发展到某个点上,让中产阶级和上层人士都感觉到,这样的体系对他们获得成功已经形成了障碍。不过,这样的情形即便在高速公路出口的小城镇里也没有发生,因为他们仅凭着卖几块地板砖也能赚到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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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海斯勒
《寻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