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罗捷,”梅子这回可真惊慌了,争辩道,“我爱你呀。”
“嗳!算了,不要信口开河。”他高声说道,心里觉得又尴尬又欣慰;尴尬是因为他算得上直言不讳,欣慰是因为这句话把他们的关系置于那种极为传统的、他极为熟悉的境地,即男人不胜其烦,女人毫不知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