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气氛在旁人眼里怎么说都是有些怪的。两个时隔多年没见到的人,此时却像从未分别过一般,没有寒暄,没有叙旧,一上来便是狂轰乱炸的怒火,态度随性到极致。
唯有风悠看到的,是他二人的想念。当年的情谊早都在这里了。
忘好的滔滔不绝,何尝不是在宣泄心中再见时大喜过望的不安和这几千年白白思念的怨气呢?
尧云扬此刻的忍让,又何尝不是对忘好的愧疚,何尝不想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