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作品中已经赋予自我最高的特质,包括普罗米修斯的禁欲主义。我跟莎士比亚的主角一起叫着:激起你年轻的血气。要勇敢,要去爱。
但是,良知的重量终于压倒我 ,增加了年纪的负担, 而那种压碎骨头、令人瘫痪的“ 勇敢” 不再适合我——我是一条可怜虫。没有什么事情让我感兴趣,除 了“我接近死亡” 这件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