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新的一章地平线上冒出来,以抑扬格步法越来越近地向前坚定不移地进发,穿过马路,捻着旅行袋登上五音步自动楼梯朝上移动,跨步走下来,再登上一连串想法的列车,走进一家旅馆大厅,在谢德抹掉草稿上一个单词那当儿关上床灯,在诗人深夜撂笔那时刻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