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上一块始终没有被处理的猪肉,在仍透着血色的温吞吞的木讷里,仿佛回忆着曾经有过的躯体,有过痛或满足的记忆。将被剁碎,或者切成薄片,或者斩成大块?一旦没有了可供回忆的躯体,它无辜而且茫然地坐在砧板上,等待下一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