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断地彼此挑衅,目的仅仅是打破沉默,因为我们对此并不习惯。仿佛任何东西都不再向我们施出援手。我们的行为如此愚蠢,就好像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夫妻之间的危机。
即使一对年轻的夫妻,也可能生病: 由于缺乏信心,生活的周而复始,还有孤独。变化悄无声息,而且,我们的变化很快就发展到了床笫之间。在十一个星期中,也就是A女士逐一失去机体基本功能的那段时间,诺拉和我并没有触摸过对方,甚至没有这样尝试过。我们躺在床上,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我们的身体就好像是坚不可摧的大理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