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继续说:“我们只有两条路:或者把一切都当成是确定的、真实的;或者不这么做。如果走第一条路,最后会对自己以及世界感到厌倦至死。如果走第二条路,抹去个人历史,我们就在自己周围制造出一层雾,那是一种让人刺激而且神秘的状态,没有人知道兔子会从哪里冒出来,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