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后,我在给母亲的信中,轻描淡写地讲述了邂逅山座的事情。母亲在回信中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说这一切都像在做梦。既然是故去哥哥的朋友,就应该好好对待。母亲又特地寄了一箱烤海苔来,请我转交给山座,以表母亲的微薄心意。
想到在离纽约和西雅图三千英里之外的母亲那颗恋旧而满怀牵挂的寸草之心,以及她博大的母爱,我禁不住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