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能够跟你一样的坚强,拉维克。”
他笑了。现在果然她这么说了。“你比我坚强得多呢。”
“不。你可以看见我怎样追求着你。”
“那固然可以证明的。可是,你可以允许自己那么做。我却不能啊。”
她仔细地端详他好一会儿。于是浮在她脸上的那重光彩,消失了。
“你不会恋爱,”她说。“你不肯全神贯注的。”
“你常常是全神贯注的。所以你常常会得救啊。”
“你不能够跟我谈得正经一点吗?”
“我跟你谈得很正经哪。”
“要是我常常得救的,那么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很可以离开我啊。”
“别说了,你知道那是毫不相干的。假如我能够离开你,我就不会再追求你了。别人我都忘记啦。忘记不了的,只有你。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