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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经典语录
共 27个句子,3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27)
作品(3)
他于一九一八年十月阵亡,那一天整个战线是如此的平静和沉寂,所以军队指挥部的战报上仅仅写着这样一句话:西线无战事。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灾死亡的边缘,生活有一条极为简单的路线,它只距现在最迫切的食物上,其他的一切都处在深沉的睡梦中——这就是我们的梦寐, 我们就这样被拯救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我亲爱的母亲!在您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呀,我真想把头伏在您膝盖上,大痛一场来得到一丝慰藉。其实,我也真是个孩子呢,衣柜里短小童装,仿佛就在昨天,而这一切全都过去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一个士兵只有度过一千次偶然性才算活着。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它把我们变成有思维的动物,以便把本能的武器交给我们;它把麻木不忍灌输给我们,使我们在恐怖面前不至崩溃,而在我们具有清晰地、有意识的思想史,恐怖就可能向我们袭来;它在我们心中唤起伙伴友谊的意识,使我们避开孤寂的深渊,它赋予我们野兽的冷漠,使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感到每一个积极的因素,并把它作为储备保存起来,以对付虚无的进攻 。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我们还没有把根扎牢,战争就像洪水一样把我们冲走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我埋头咬着枕头,紧握着拳头,搁在床粱上。我真后悔休假回家。在前方,一切都无所谓,不去幻想、不去希望期盼;而今后,就再也办不到了。我不是个纯粹的士兵,已成为为母亲、为自己、为莫名其妙的感觉而痛苦挣扎的人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大地,连同你的地层褶皱、洞孔和坑洼,人们可以纵身跳进去,可以蹲伏下来!大地,在恐怖的痉挛中,在毁灭的喷射中,在爆炸式的垂死号叫中,你给了我们重新得到的生命一种巨大的抗拒力!我们的存在几乎被疯狂的风暴撕碎,却又从你那里经过我们的双手流回来,于是我们这些被拯救的人埋进你的怀里,度过那一刻后,我们默不作声,在心有余悸的幸福中,我们用嘴唇去咬你!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一切都很好。那些已经过去的和仍然会到来的。这就够了。即使是结局,这样也很好。他曾经爱过一个人,却已经失去了她。他曾经恨过一个人,却已经杀死了他。这两件事情都让他解脱了。一个人复活了他的感情;另一个人消灭了他的过去。没有一件未了的尘缘。没有欲望;没有憎恨,也没有哀怨。假如这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么那就应该是这样儿的。一个人无妨不怀什么希冀地开始,不必期望更加有力,而且没有内心的矛盾。灰烬已经给扫清。麻痹的地方,灵活了起来。玩世不恭的癖性,又发生了力量。那也就很好啦。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天亮了,”拉维克说,“夜晚已经降落在地球的那一边啦。将来总会发明那么一种飞机,让我们可以坐着去追逐夜晚。它们可以飞得跟地球一样快。那时候,假如你在清晨四点钟告诉我:你爱我,那么我们让它永远是清晨四点钟,只要我们随着光阴跟地球转,而时间便永远停留着不动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未来和过去,凑合在一起,两者都没有希冀与苦痛。没有一样比另一样更重要更强烈。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我希望我能够跟你一样的坚强,拉维克。”
他笑了。现在果然她这么说了。“你比我坚强得多呢。”
“不。你可以看见我怎样追求着你。”
“那固然可以证明的。可是,你可以允许自己那么做。我却不能啊。”
她仔细地端详他好一会儿。于是浮在她脸上的那重光彩,消失了。
“你不会恋爱,”她说。“你不肯全神贯注的。”
“你常常是全神贯注的。所以你常常会得救啊。”
“你不能够跟我谈得正经一点吗?”
“我跟你谈得很正经哪。”
“要是我常常得救的,那么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很可以离开我啊。”
“别说了,你知道那是毫不相干的。假如我能够离开你,我就不会再追求你了。别人我都忘记啦。忘记不了的,只有你。为什么啊?”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这也是逝去韶华中的一种愚蠢的骄矜,堂吉诃德式的一一可是此外还剩下些什么呢?月夜的无花果树,塞内加和苏格拉底的哲学,舒曼的提琴乐曲,以及比别人更早预知的失败。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生命毕竟是生命,它毫无用处而又有一切用处;一个人不妨把生命都抛撇了,那原是很容易的。可是一个人便能把深仇大恨也抛撇了不成?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浮在沼泽上面的星形花,你去采它的时候,就会被淹死。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忘了吧。后悔是天下最没有用处的事情。任何往事你都无法挽回。任何往事你也无法纠正。不然的话,我们就都成了圣人。人生,并不要是我们活得十全十美。谁活得十全十美,就该进博物馆去。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凯旋门》
我们已经不再是青年。我们不愿再对这个世界发动进攻。我们是逃兵。我们躲开自己,躲开我们的生活。当我们才十八岁。刚刚开始热爱这个世界,热爱生活;然而我们不得不对它开炮。那第一颗打来的榴弹,击中了我们的心坎。我们与行动、追求和进步隔断了联系。我们再也不相信它们了;我们相信战争。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时间是一种冲淡了的死亡,一帖分成许多份无害的剂量慢慢地服用的毒药。最初,它会叫我们兴奋,甚至会使我们觉得长生不老——可是一滴又一滴一天又一天地吃下去,它就越来越强烈,把我们的血液给破坏了。即使拿未来的岁月作为代价,要买回自己的青春,我们也办不到;时间的酸性作用已经把我们改变了,化学的组合再也不是跟原来一样了。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恋爱与复仇是人生最快意的两件事。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
在一个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身子上,居然还会有一张人的面孔,而且还能证明他还继续一天天地活着。这真的让人无法相信。整个德国、法国、俄国会有无数这样的情形,而这里却仅仅是一个部门,一所很普通的医院罢了,一切事情都在这种险恶的情形中,没有了去说、去写、去做的必要,那都是毫无意义的。全部都是瞎编乱造的,不知所云的东西。这种血腥的灾难,这种痛苦的折磨极大的嘲讽着有了几千年悠远文化的历史。仅仅一所战后的医院便是对战争的强烈控诉。
出自: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西线无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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