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尔描述了后期极权社会中,当权者如何制造和利用恐惧,将人们的注意力仅仅导向对于消费品的兴趣,生活陷入了一种“生物学的、蔬菜的水平”。一方面是人们消费热情的高涨,另一方面是人们屈服于自己道德水平的下降,屈服于精神上的被动压抑和屈服于自己的屈服。这样的批评不能不说是同样适合于资本主义的某些方面:“希望他没有能力意识到在他精神上、政治上、道德上日益增长的被侵害的程度,将他缩减成一个初级消费品社会的各种观念的简单容器,是打算将他变成复杂操纵的顺从工具”。其中提到的“消费品社会”、“复杂操纵的顺从工具”正是批判所谓“资本主义”的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