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史就是这样薪火相传下去的,大师们曾经也是从新导演开始入行,而后辈们又是从拿奖开始成长。 他永远只为自己拍电影,遵循自己的内心,只进行最具作者化的表达,正如他一生都逃不开“怀疑上帝”的艺术宿命,他在法罗岛度过余生的这些年里,甚至不敢轻易重看自己的电影。他笃信:即使镜头捕捉到了一些真正的神迹时刻,但我们的躯体至死都将被困在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