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北朝诗人何思徵就可以“南苑逢美人”:“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元代的刘铉也可在“乌夜啼”时看望女子裙裾:“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霞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最强烈的一瞥当然来自盛唐,来自无名氏:“石榴花发街欲焚,蟠枝屈朵皆崩云。千门万户买不尽,剩将女儿染红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