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处在这个无比尴尬的处境里,进退两难。她自知自己不是个软弱、没有主见的人,也已经强迫自己用残存的理智去说服分裂的心思,但似乎作用不大。她无数次劝自己,他们的相遇相识都太过奇怪,她想装出一副不在意、不记得的样子,以此不给他任何想象的空间,可是好像根本不管用。她只能恨自己不该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