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微胖的维吾尔老妇人独自坐在院落外的条凳上,衣裙清白亮人。女友指给我看她鬓角的玫瑰,那朵玫瑰斜斜地插在她慈眉善目的鬓角旁,插在她的印花头巾外,在溪水、树阴和蓝白院墙的黄昏浮雕一样的开出来,又娴静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