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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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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经典语录
共 42个句子
社会源于我们的欲望,而政府来自我们的邪恶。前者用美好的情感使人们结合起来,积极地增进我们的幸福,后者则通过抑制我们的恶行来消极地增进我们的幸福。一者鼓励交流,一者制造差别;前者是庇护人,后者是惩罚者。
出自:
托马斯·潘恩
《常识》
尽管贪心会让人避免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但总的来说它也会让人过于谨慎,难以致富。
出自:
托马斯·潘恩
《常识》
那些想收获自由所带来的美好的人,必须像真正的人那样,要承受支撑自由价值的艰辛。
出自:
托马斯·潘恩
《常识》
怨恨是一种对他人不满的情绪反应,这种情绪是种潜藏心中隐忍未发的怒意,毒蛇般地折磨和扭曲了一个人的正常心智与价值观。所以要隐忍不发,是因为有这种情绪的人根本没有发泄报复的能力。
出自:
梁文道
《常识》
有人说:幸福的人都沉默。百思不得其解,问一友人,对方淡然自若地答:因为幸福从不比较,若与人相比,只会觉得自己处境悲凉。
出自:
梁文道
《常识》
我时常感到国人今日颇有一种凡事都要往“深处”钻、议论总要谈“本质”的倾向。于是明明在探讨“毒奶粉”的问题,偏偏觉得光是信仰缺失还不够,一定要把“灵魂”也搬出来才算功德圆满。明明在点评志愿者的救灾行动,却不满足于民间集体动员的逻辑,硬是要扯到中西文化差异的“高度”,然后再结穴于华夏文化的“基因”“本质”。
经过反美、反日、反法甚至是反韩的风潮洗礼,内地不少青年学到的就是这种一代表多、多代表一的民族主义逻辑。当然这绝非中国的独有产物,而是一种普世的现象。 这些“反x”运动就像一种集体的社会仪式,参与者在其中通过言词和行动的反复操演,可以从实践中习得这种极度简化的思考方式与想象力,把个别的东西和意见迅速地无限上纲成玄而又玄的“国家”或者“民族”的代表。而且这还是一种必将反向操作的实践
中国人总是习惯性地把日本当年犯下的罪行狭隘地理解成两个民族之间的仇恨,而非祸及整片东亚的反人类罪行。 问题是,如果今天认错认得实在很彻底的德国出了一个政客去希特勒灵前致意,或者有一本教科书将种族灭绝说成是人类纯化,大家又会怎样呢?恐怕不各国传媒将严词声讨,德国政府和一般百姓也会义愤填膺,暴跳如雷吧。所以关键并不在于日本作出多少次官方到ian,也不在于那是普通的道歉还是深有懊悔的谢罪
编撰日本人歧视中国人的传说,也可以看成是种自信心的欠缺。似乎得不到预期中的彻底道歉、真诚拥抱,我们就永远无法停止这种近乎自虐的荒谬行为。从中日两国的复杂历史看来,这种自虐的心理尚算正常。但是为什么要捏造姚明不爱祖国的故事?又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国难当前的时刻呢?能不能说它表达了我们对暴发名流的偏见,总是觉得他们会瞧不起草根百姓,于是希望他们用上很大的力气去表现自己不忘本的良心呢?
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嘲讽了。任何有良心的评论家都该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总有现实意义,那是种悲哀。
与其去远方投靠并不存在的自由,不如就地发觉热爱的小说、音乐和小妹妹的笑容。
我还想起许多同行前辈的教诲,评论时政要“该叫好的叫好,该批评的批评;政府做得不好,固然要批评;政府做得对,就应不吝称赞”。我了解言者谆谆的苦心,也明白客观中肯的重要。然而,我还是没办法去赞美什么,不是我尖刻,也不是官府从来都错;而是因为这句劝告实在不适用于拥权者身上:对着小孩,我知道不能老是责骂,还要适度地表扬;可是我们怎能把世上一切的权贵和官员都当成小孩呢?他们不会脆弱到稀罕掌声的地步吧。
出自:
梁文道
《常识》
台湾著名评论家杨照曾经在《10年后的台湾》中说过一段令人感伤的话:“……我清楚记得,自己年少时候,被美丽岛事件与军法大审震骇,领受到那股历史性的悲剧感。国民党威权体制像只怪兽,吞噬了一代又一代的民主运动者。……我从来不曾自认是 个勇敢的人,然而在那一刻,却悲剧性地预见:等时机到了,我这一辈的人会接上民主的棒子,克服自己的怯懦与犹豫。去站在怪兽前面,被无所不在的极权系统监视、追捕、入狱。”
这是古典自由主义的基本信念,道德乃个人之事,政府不应为所有人设定生活的目的和方式,它不能规定我们的信仰和人生规划,也不能限制我们要过怎样的日子。市场经济不需要恩惠和同情心做它的基础,它根本就和这些道德无关。 公司为牟利而存在,这是一种社会体制;至于个人要不要行善,则是他自己的事。所谓有良心的资本家和有人性的资本主义,只不过是两者之间的偶然碰撞,而非必然的因果结合。
很多学者形容纯粹的恶行是史无前例的“极端之恶”(radical evil),其规模其内涵超出了人类想象力的边界。而汉娜·阿伦特独到之处,就是指出即使邪恶如纳粹,到底也是个再地上行走的机器,是个人类零件组成的组织和机构。而人之所以会附和它甚至加入它,只是因为受到诱惑,只是不想与他人不同,只是想做个乖乖听话的“好人”,此乃“平凡之恶”。
出自:
梁文道
《常识》
幸福的人都沉默,从不比较,若与人相比,永远只会觉得自己处境悲凉。
我们习惯的正常其实不是惟一。
只有一种情况能使评论不朽,那就是评论的那些老是重复出现。
南方朔在其专栏就指出了要反的其实不是日本,而是罪恶。
但凡见过地狱的人,就知道世间有言语无法形容的虚无,人的感情有不能承受的界限。
出自:
梁文道
《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