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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坎贝尔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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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坎贝尔经典语录
共 18个句子
We must be willing to get rid of the life we planned so as to have the life that is waiting for us.
我们必须心甘情愿放弃我们所计划的生活,才能迎来正在等待我们的生活。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犯罪心理》
我们必须愿意放下头脑中策划好的生活, 这样才能拥抱现实中正等待着我们的生活。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破个人局限的巨痛乃是精神成长的巨痛。艺术、文学、神话与礼拜、哲学及苦修的磨练,都是帮助个人突破局限的视域,进入不断扩大理解领域的工具。当他跨越一个又一个的门槛,征服一只又一只的龙怪后,他对神性层次要求的最高愿望也会随之增加,直到它包含了整个宇宙为止。最后,心打破了宇宙的局限范畴,而达到一种超越所有形相——所有的象征,所有的神——体验的领悟,一种对无所遁逃之虚空的体悟。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不同的人物或情节会融合在一起,或者单一要素可以复制自己,在许多不同的改变中再次出现把神话作为科学和历史相当荒谬可笑。当一种文化开始以这种方式来重新解释神话时,其中的生命力就丧失了,庙宇变成了博物馆,两种视角之间的联系被割裂了。
神话和故事的梗概容易受到破坏并变得模糊。古代的特征通常会被消除或减弱。引入的素材被修改以融入当地的环境、风俗或信仰,在这个过程中最初的素材总会有所变动。此外,传统故事不断地被复述,这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有意或无意的错置。为了叙述因为某种原因而变得毫无意义的要素,一些二手的解释被编造出来,而且通常编造得相当有技巧。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在爱斯基摩关于乌鸦进入鲸鱼肚子的故事中,打火棒的主题便发生了错置,随后被进行了合理化的解释。鲸鱼肚子中的英雄原型非常著名。冒险者的主要行为通常是在怪物的肚子里用打火棒生火,鲸鱼因此死掉了,而冒险者获得解放。这种方式的生火象征性行为。据我们所知这两种棍棒——有凹穴的棒子和旋转的棒子,分别代表女性和男性,生成的火焰代表生命。英雄在鲸鱼肚子里生火是神圣婚姻的变体。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神话中的英雄从他们日常的小屋或城堡出发,被诱惑、被带走或自愿走向历险的阈限。在那里,他们遇到一个守卫通道的幽灵。英雄打败或驯服这种力量,活着进入黑暗王国(兄弟之战、恶龙之战、献祭、符咒);英雄或者被对手杀死,坠入地狱(被肢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超越阈限后,英雄要穿过一个充满各种不熟悉,但又异常熟悉的力量的世界,有些力量严重威胁着他(考验),有些则会给予他有魔力的帮助(帮助者)。当他来到神话周期的最低点时,他经历了最重要的考验并获得了回报。胜利可能表现为英雄与女神兼宇宙之母在性方面的结合(神圣的婚姻),被天父兼创世者认可(与天父和解),他自己变成了神(奉若神明)或者如果力量依然对他不友好,他就盗取他为之而来的恩赐(偷走新娘、盗取火种)。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弗洛伊德曾说,所有焦虑的时刻都会重现最初与母亲分离的痛苦感觉——例如出生危机时的呼吸紧促和血液凝固等等。反之,所有分离和新生的时刻也都会产生焦虑。”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对于那些没有拒绝召唤的人而言,英雄旅程中首先会遇到的人物是一位保护者(经常是一位干瘪的小老太婆或老头),这个人送给英雄护身符。”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今天的社区是地球而非范围有限的民族,因此过去起着协调内集团作用的有计划的侵略,今天只能把它分裂成宗派。在今天,以国旗为图腾的民族思想是抬高育儿室中自尊心的手段,而不是消除婴儿情景的方法。在操场上举行的宣扬民族思想的模仿性滑稽仪式服务于紧紧抓住不放的暴君和恶龙的目的,而不是服务于毫无利己之心的神的目的。这类反迷信膜拜的无数圣徒们——即那些把自己的照片到处悬挂的爱国者们,他们的照片被披上国旗作为官方的圣像——正是地方性的阈限守护神(即我们的粘性头发恶魔),而他们恰恰就是英雄所要首先超越的难关。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为了让神话中的概念与形象复活,我们一定不能诉诸有趣的现代事件,而应该寻找来自过去的具有启发性的线索。当这些线索被找到后,大量几乎名存实亡的象征符号会再次展露出它们永恒的人文意义。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We must be willing to get rid of the life we planned so as to have the life that is waiting for us.
放下规划好的人生,才能拥有等待着我们的生活。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犯罪心理 第九季》
“拒绝召唤把历险转变成了一种负面活动。困在无聊、辛苦的工作或‘文化’的围墙中,主体失去有意义的积极行动的力量,变成等待救援的受害者。……尽管他可以和弥诺斯国王一样,透过极大的努力成功建造一座知名的帝国。不论他盖的是什么房子,都将是死亡之屋。”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在民俗神话中,村落正常通路外的每一片荒漠地带,都布满了各种狡猾危险的妖怪。”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对洗礼的普遍解释是它“能够洗掉原罪”,这种解释强调的是清洗,而不是重生。这是二次解释。既使人们还记得传统的出生概念,然而之前的婚姻便只字未被提及。我们必须对神话中象征符号的所有含义追根究底,之后它们完整的对应系统才会展现出来,通过这个对应系统它们以类比的方式表现了灵魂数千年的冒险经历。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本质上看这是意识的扩展,因此也是存在的扩展(启示、变形、自由)。最后的任务是回归。如果各种力量保佑英雄,他便在保护之下出发(使者);如果不是这样,他便逃跑并且会被追捕(变形逃跑、克服障碍逃跑)。在回归的阈限处,超自然的力量必须被留在后面,英雄离开可怕的王国,再次出现(归来、复活)。他带回来的恩赐修复了世界(长生不老药)。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较高层次的神话则以向导、老师、摆渡人、引领灵魂至死后世界的人等伟大人物,来充当这个角色。……歌德在《浮士德》中以梅菲斯特(Mephistopheles)来充当男性向导的角色。而强调这种‘信差式’人物的危险面也是常见的主题,因为他是将纯真灵魂引入试炼领域的诱惑者。”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我们现在所了解的那些世界性的伟大宗教也不能满足要求。因为这些宗教已经和宗派的利益联系在一起,成了宣传和自我庆贺的手段。世俗国家所取得的普遍胜利,使所有的宗教组织明确地处于次要和最终不起作用的地位,以至宗教哑剧在今天成为了仅仅是周日上午伪装起来的虔诚活动,而在一周的其余时间中则代之以商业道德和爱国主义。这种骗人的虔诚并不是运行着的世界之所需,所需要的是改变整个社会制度,从而通过世俗生活中的每个细节和行为,使人们意识得以想象出那种能给人以活力的人即是神的普遍形象,这种神性实际上为我们人人所固有,并在我们内心中起着作用。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
新的象征符号能为人们看见之时,这些符号在世界各地不会相同,当地的生活环境、种族和传统,必然全都会混合在有效形式之中。因此人们必须理解,必须能够看到通过各种象征符号所揭示的同一赎救。“真理只有一个,圣者们用各种名字称呼它。”
出自:
约瑟夫·坎贝尔
《千面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