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紫晴,孤家主是我生父,也算是你公公,他该疼你的,他该护短你的,可是,他没有,非但没有,还委屈你。”
君北月说得认真,顿了顿,又道,“孤氏,若是我的家,那便也应该是你的家,该给你归属感的,可是,他们却想尽办法要赶你走。”
“司徒夫妇,于我,是长辈,也是朋友,于你,也是一样的,可是,之前司徒浩南带你去司徒府时,他们如何待你?”
一声声质问,问得紫晴眉头紧锁,说得紫晴正要辩解。
可是,君北月却认真道,“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额外还有负担,这些种种,都不该是你来承受的。”
“不留余地得去排除这些不该你承受的东西,是应该的,并非宠。”君北月说着,唇畔不由得勾起自嘲,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