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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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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经典语录
共 14个句子
潮湿的气候,粘乎乎的前胸后背,悬在门窗上的密密麻麻的水珠,长了霉斑的墙壁……让人徒生一种被质疑逼得无处转身的无奈和压抑、被爱情遗忘的悲伤与寂寥、被流言淹没的绝望与厌倦……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生活在此地,最难忘的场景还数十年前,三只被流浪艺人放生的猴子出现在庙宇,其中一只母猴略通人性,见有拎着贡品上山祭拜的善男信女,就从树上滑了下来,连滚带爬奔到香客脚边,胆怯的小猴一直伸长手臂,畏畏缩缩吊在它的怀前,母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望着香客,淡红的指头搔着脑勺,仿佛在用自己的语言和表达方式跟香客交流,大大方方的姿态不像在乞食,反倒像邻里大婶在聊天,或者说,它的神情更像这几年在参加海天盛宴时主动结识富豪的嫩模。最让看客们纳闷的是,如果母猴的语言能破译,它见面的第一句究竟是像拘谨的英国绅士那样先谈天气,还是国人那种无话找话先噜嗦一声:“吃了吗?”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它是在跟我对话吗?它,想对我说什么?嗨,老兄,你究竟要表达什么?
看它的表情,我只能大致揣摩它的意思:“你过得还好吗?”它,充满灵性的麻雀,已经看透了我的处境,是的,不仅是民工,我们这些私营企业的白领、编制外的职员、从事纯文学及严肃文学的作家……我们这批被称为“文化民工”的人,在弱肉强食的资本市场,在“劣胜优汰”的体制社会,何尝又不是只误闯入城市的麻雀呢?如果说,爷爷那代知识分子受到的更多是阶级的剥削、以及后期意识层面的束缚和改造的话,我们这代“文化民工”受到更多的是经济上的制裁和压迫、体制弊端下的践踏……麻雀,哎,麻雀,汝何日能安康?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我曾在月夜上山接水,月如钩,虫鸣此起彼伏,在这样氛围中拎着水桶,很容易把自己想像成牵着柏拉特罗走在村郊的希门内斯,缓缓的风扑面而来,一片落叶被风牵着手,在光滑的台阶上跳起街舞。抬头,从山巅勾勒出的浓黑轮廓往上望去,半天星斗跃入眼帘,心灵当即沐浴在圣洁的氛围中,月儿弯弯,星光一闪一闪,三两朵灰褐的云儿缓缓飘过,凭阑伫立,听风卷枝梢,听蟋蟀觅侣,所有曾令你烦心的琐事皆烟消云散,你能感觉到细胞在体内快乐伸展的节奏……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只恨自己不能餐风饮露了!NO,即使能餐风饮露,在这个PM2.5屡屡爆表的时代,什么风什么露都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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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那时上夜班,一月一换班,晚班从下午6点上到次日凌晨两点。深夜骑车回家,风软软地,如纱巾,似柳丝,有花的芬芳,有酒的醇美……因为长期忙于写稿和进修,每天只睡5个多小时的我极度疲惫,被温柔款待的夜风灌了一轮又一轮,终于撑不住睡意,我微微地眯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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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这只麻雀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小笼养的还是野生的?它能适应城里的生活吗?它,有没有伴侣?城里的高楼没有屋檐,它又将在哪里安家?它的觅食场所是在花丛、街树、还是垃圾堆?它,能逃避顽童的追逐和袭击吗?它能躲过野猫和褐家鼠的捕食吗?城里的花丛、树木常常喷药除虫,它,究竟能不能在城里平平安安活下去?不远处,是建筑工地,正午炽热的阳光下,赤膊上阵的工人们弯腰抬着工字钢,房地产是个暴利的行业,生存在这个批量制造超级富豪行业的最底层的民工,常常是卖命干了一年,到年底却拿不到属于自己的低廉工资,他们的命运,跟误闯进城里的麻雀又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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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如果你爱他,请带他回一趟四望嶂,如果你恨他,请带他回一趟四望嶂…… 尽管,这是一句充满矛盾的句子,但是,这堪称是教育“沉迷电玩游戏、荒废学业”的四望嶂人后代的名句,却深深反映出四望嶂煤矿子弟对生于斯、长于斯、牵挂于斯的故土的深深眷恋。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为何千百年来,李花常常会被吟诗作对的才子骚士遗忘?为何众多喜好踏雪寻梅、踏青赏桃、或自驾车去村郊拍油菜花、甚至不惜远渡东瀛访樱花的游客,常常就会在短暂的春光中遗忘了李花? 究竟是他们没有见过李花盛放的美景?还是李花在他们心目中根本就属于“不登大雅之堂”的“俗物”? 站在李子树下,望着一树树开得灿烂的李子花,我惊讶得张大嘴巴……这是二月初的一天,我和小兄弟金文应约来到兴宁永和镇,一下车就被溪畔李花怒放的盛景晃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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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那段压抑而又暗流涌动的季节,那块心灵深处的久久不愈的伤疤,为什么至今仍然让我念念不忘?为什么至今仍能让历经沧桑的我黯然神伤、情不自禁?难道说仅仅是因为似水流年感慨颇多吗?难道说仅仅是因为爱情最初从混沌未开的意识深处探出嫩绿的耳尖吗?不,不仅仅如此,我的思想、我的爱好、我的兴趣不就是在那片天空下开始压铸成形吗?我的人生不是从那时开始放弃了熙熙攘攘的阳关大道,跨入了追寻文学桂冠的榛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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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山还是那座山,路,还是那条路,槐树还是那棵歪脖子槐树,家,却没有了,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人见人爱的小女孩了!过去就象被捅开的一窝马蜂,势不可挡地撞了过来……撞得春兰瞳孔里只剩下旋转的太阳,旋转的太阳失去了颜色,旋转的太阳失去了温度,旋转的太阳在擦泪,旋转的太阳捂着嘴呜呜地哭……尚未忘记,刚被卖进按摩院之时,尚未忘记,每当在遭到蹂躏和羞辱后,多少次准备自寻短见,多少次准备以死明志,最终,最终还是回家的愿望,还是找机会逃回家的念头支撑着,支撑着自己活了下来…… 一群身着破烂的民工背着钢筋路过,春兰拦住他们,她嚅动着嘴唇,但是颤抖的嘴巴却不听指挥,一位年纪大些的阿伯佝着背,乌黑的手掌托在耳边:“妹子,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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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又来了一个男青年,孙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机械地抬起手,将纸团丢下去。 纸团刚巧砸到男青年头上,他“哎”的一声,见纸团滚落地面,他没有去捡,而是抬头先望了一眼楼上。 他会不会去捡?这可是我的最后一个纸团了?孙倩紧箍着防盗网的手又出汗了,她踮起脚尖望着窗外。 男青年的目光终于滑到这个窗口,他盯着含着泪花的孙倩,看她比划着的几个动作,似乎弄不明白,又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挠了挠头,看了一眼手表。几只麻雀飞过,停驻在夹竹桃枝头上。 孙倩有些急了,指尖指了指地下。 麻雀喳喳地叫着,急躁的声质仿佛在替孙倩表达着什么,男青年依旧凝视着窗口的孙倩,站着没动。 孙倩张开嘴,但她不敢喊,担心惊扰了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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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轿车停在楼下,陌生的车主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钱多的“烧”坏了心肝,故意把汽车音响拧到最大程度,动感十足、节奏强劲的音乐震得蚊帐都在抖动,楼上的古稀老人被重音吵醒了,推开窗狠狠地骂了几句。豪华轿车车主似乎很喜欢听指责和诅咒,他把面对干扰之下气急败坏的业主反映当成了一种享受……看到他无动于衷,继续制造噪音,暴跳如雷的古稀老人狠狠丢下一个木屐,可惜,可惜木屐没砸中车窗,只把车主吓了一跳,坏心眼的车主慌张地紧踩油门,一溜烟跑了,逃跑时还有意按几下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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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在一条宽敞的街道。 老标扯着孙倩下了车,当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路过,孙倩大喊道:“救……”,老标忙掐住她的脖子,孙倩张开的嘴却喊不出声,她拼命挣扎着。 中年男子朝这边只望了一眼,老标瞪着眼睛,重重地咳了一两声。那名男子吓得赶紧低下头,伸手摸摸头顶掩饰尴尬的表情,灰溜溜离开了。竹叶青瞄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两声,又走过来摸摸孙倩的头,大声说道:“舅舅在楼上!丽丽,你的近视眼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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