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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经典语录
共 60个句子,8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0)
作品(8)
失去你的这些夜晚,我皆在黑夜中寻找你,带着那种从前一次次献给你的花,继续寻找你。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你,那时无论离别怎样伤心悲痛,我都不会哭。
出自:
虹影
《小小姑娘》
悲莫悲于生别离,喜莫喜于新相知。
出自:
虹影
《53种离别》
你使我的年日窄如手掌,我一生的年数,在你面前如同无有。
出自:
虹影
《小小姑娘》
睡眠真是个奇怪的过程,像一次死亡接着一次新生,过滤掉了痛苦,榨干这种那种的欲望和情感.
出自:
虹影
我需要人把我劫走,即使那时我像一个灯笼,我喜欢狂风扑来,狂风把我卷走。
出自:
虹影
《孤儿小六》
美像一场不经意的烟火,节气过了就过了,不会再来,再来的是另一种节气,节气年年有,但同样的烟火不再。
出自:
虹影
《鲤·变老》
“你真了不起,好镇定。要是我一个人,说不定就完蛋了。”
“我绝不能让你完蛋。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说完这句话,忧忧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
米米朵拉听了好感动。今天真是奇特的一天,忧忧平常从不对自己说这些话,也许有危险,他才如此安慰。
出自:
虹影
《米米朵拉》
摧心之爱已经来临,我们都不愿在瘟疫中幸存。是的,我的少女,你会死,你不会死。
出自:
虹影
《53种离别》
于是我又回到老问题上:当初,在我三岁时,母亲为何就挑中文殊菩萨,作为我的守护神?或许她早就清楚,我一生会受的最大的苦,就是“想知道”,知而无解救之道,必会更痛苦。
出自:
虹影
《饥饿的女儿》
到处都是烧伤呻吟的人,狂奔乱逃的人,不相识的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地聚在一起哭着。还有人在拾没烧坏的碗勺,也有人用木桶往已经烧得焦黑的柱梁上泼水。大人寻找孩子,孩子寻找大人,还有人飞跑过街狂呼亲人的名字。有个孕妇在翻找尸体,认自己的亲人。小孩烧死最多,身体缩成一小块炭。一个老头坐在石梯上,脸上黑乎乎的,傻掉了,他让三岁的孙子坐在木箱上,等他回去从火里抢东西,回来时箱子和孙子都不在了。 火熄之后,一船又一船运载江里江边的死人,往下游江滩的大坑堆埋。朝天门码头中心一个大空坝,却在烧街上的尸体,架着柴泼着油烧,穿黑制服的警察站在一旁。死人的气味跟着滚滚浓烟,罩住了整座城市。 这是个兵荒马乱、每天要死上千上万人的日子,重庆大火不过只是小灾小难。
出自:
虹影
《饥饿的女儿》
米米朵拉钓鱼鱼 鱼鱼钻进水花中 摇摇摆摆跳起舞 大虾小虾往下蹿 只有鱼鱼往上蹦 蹦上我的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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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米米朵拉》
表露自己的枪杆,对我来说是难事,也没有什么人在乎我的情绪反应。
出自:
虹影
《饥饿的女儿》
大姐说,那家人日子过得也很难,为了生存,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就只得跟社会上那种女人一样,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 我说,当妓女。 “不准说这个词!”大姐声音大得吼了起来。 “一直这样?”我问。 大姐说,当然是那些年,现在她不知道。那个妹妹也不愿见她,可能怕她看不起,那家人和她也没了往来。
出自:
虹影
《饥饿的女儿》
一层层的污物堆积,新鲜和陈腐的垃圾有各式各样的奇特臭味。在南岸的坡道街上走十分钟,能闻到上百种不同气味,这是个气味蒸腾的世界。我从未在其他城市的街道上,或是在垃圾堆积场,闻到过那么多味道。在各色异味中生活,脚踢着臭物穿行,我不太明白南岸人为什么要长个鼻子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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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这是一个令我弄不懂的问题:十几年前母亲为何就挑中文殊菩萨,给她怀过的第八个孩子、活下来的第六个孩子做守护神,而不是专司理德的普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至高至上无所不能的佛祖释迦牟尼?她的文化程度仅够读简单的信,写几句满是错别字的问候话。或许她是歪打正着,文殊菩萨那剑是智慧之剑,那狮子是智慧之力量。或许她早就清楚,我一生会受求知之苦。凡事想追个明白,了解底细,到头来只会增添烦恼,并付出惨重的代价。一个人不知不明,一生自然而然,生儿育女,少灾少难,平安无事地逝去,化成泥顺江流入大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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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天冷地冻,不干活就没吃的,连野菜野草也分不到一棵,他最后咽气时双手全是血,抓剜土墙,嘴里也是墙土,眼睛大睁着,才三十六岁。没人收尸,丢在大坟坑里了。死了好久之后,从那儿逃灾荒出来的好心人,路经重庆才把这噩耗转告。 同一年,在母亲的家乡忠县关口寨,附近能吃的观音土都被挖净,吃在肚子里,都发胀了,解不出大便,死时肚子像大皮球一样。大舅妈是村子里头一个饿死的,大表哥从读书的煤校赶回去吊孝。到忠县前的丰都县,饥饿的惨状便不忍目睹,插着稻草卖儿卖女的,举家奔逃的,路边饿死的人连张破草席也没搭一块,有的人饿得连自己的娃儿死了都煮来吃。过路人对他说,小同志,别往下走了,你有钱有粮票都买不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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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你灾荒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停下来问他。 他笑笑说:“恐怕每个家庭都差不多,恐怕每个家庭又都不一样——对每个人来说,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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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每次一听到有人兴高采烈吃胎盘,我就要作呕。我记得有一次大姐在家里生小孩,与母亲吵起来。 大姐用筷子敲着只剩少许汤和肉的碗,不高兴地质问母亲:“这是猪肚,妈,你肯定把我的胎盘扔了?” 母亲没吭声。 大姐气愤地嚷起来:“汤像是一样的白,滋味也差不多,但我清楚得很,这不是胎盘!”她就知道母亲不肯炖给她吃。母亲不相信吃胎盘,说野蛮得很。母亲虽然没文化,但她有她的原则,人不能吃人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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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实际上,贫穷并不是唯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那样一种生活中,失去了希望,他们的感情,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屈辱,他的子女的卑畏感,无前途的绝望,失去了未来,可能就根本不知道有所谓“未来”,不知道“换一种活法”这个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心态,对黑暗的默认超过了任何一种地方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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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菜也是按票定量供应的,每人每天只有几两,卷心菜连菜带皮一起卖,不然,菜边皮都会被人哄抢。做豆腐滤下的豆渣,也是定量分配的东西。花生榨油后剩下的渣,挤压成紧紧的一个大圆盘,是美食,有后门才能弄到。老百姓能自己弄到的食品,是榆树的新叶,是树皮剥开露出里面一层嫩皮,在石磨上推成酱泥。那年四川树木被毁掉不少,就是这样剥光皮后枯死的。野菜野蕈,早就被满山坡转的小孩,提着竹篮子、背着小筐摘尽了,抢吃野蕈中毒的孩子多得让医院无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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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
《饥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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