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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莫迪亚诺经典语录
共 65个句子,9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65)
作品(9)
昨天夜里的意外事故并不是偶然事件。它标志着某种断裂。这次撞击另有益处,而且,它发生得很及时,使我重新开始生活。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夜半撞车》
只有我可以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清晰税利,一个朦胧温柔,进出就在一摘一戴这两个简单的动作之间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戴眼镜的女孩》
我们蜷缩在我们两张相对的床上,感到一种轻松。我们低声谈论侯爵,各自都发现一个新的细节。下一次,在往回走之前,我们将在多尔代恩医生街上再往前走远点。我们将走到女修院。再下一次,更远,到农场和理发铺。下下次,再更远,每夜多走一段路。那么就只用再走十几米路,就可以到城堡的栅栏前。再下次……结果我们睡着了。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缓刑》
我己经度过了自己的一生,如今只是个在周末夜晚的和暖空气中游荡的鬼魂。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暗铺街》
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有了一个缺憾、一个空白,它带给我的并不只是空虚的感觉,而是我的目光不能承受。那个空白整个地用它那强烈的辐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种局面将永远持续下去,直至人生的尽头。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青春咖啡馆》
今天空气清爽,天文台的花园里树枝上的新芽已经爆开,一九九二年四月如同叠印那样,跟一九六二年四月重合在一起,也跟将会来到的其他四月重合起来。对冉森的回忆在下午伴随着我,并将永远伴随着我:冉森将会是我差点没能认识的人。
谁会知道呢?另一个人而不是我会写一本关于他的书,并用将要找到的照片作为插图。有出版社要出一套袖珍本黑封面丛书,著名摄影家专题的。他为什么不能列入这套丛书?他列入这套丛书当之无愧。现在,如果这些书页能使他摆脱被遗忘的状况,我将会非常高兴,对这种遗忘他负有责任,他是故意要让人遗忘。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狗样的春天》
在这幢楼房的各个入口处,过去经常有许多人穿过这里然后又消失了,我相信人们今天还能听到他们脚步声的回音。因为在他们经过以后,有些东西至今仍继续在震动。虽然震波越来越弱了,不过如果仔细注意听的话,依然是可以感觉到的。我也许实际上从来不曾叫过彼得罗麦克沃伊,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些透过我的有时远而弱,有时近且强的震波所散播的回音,他们在空气中打转,然后聚集在一起,就成了我了。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暗铺街》
倘若所有那一切都白纸黑字地写了下来,那就意味着都结束了,就像人死了会在他的坟墓上刻上名字和日期一样。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青春咖啡馆》
这个笑容在我的记忆中是罗歇·樊尚的主要特征:它永远挂在他的嘴唇上。罗歇·樊尚沉浸在这微笑中,这微笑并不快乐,而是冷淡、迷惘,就像笼罩在他身上的一团轻雾。他的微笑、他的声音和他的举止都给人低沉压抑的感觉。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缓刑》
起先,那条狗在我身后十来米远的距离,然后,它渐渐地走近。到了加里拉花园的铁栅栏那儿,我们便并排行走。我不知道在哪儿曾读到过——也许是《天体奇观》里某一页下面的注释——我们可能在夜里的某些时候不知不觉地进入一个并行的世界:一套没有熄灯的空房间,甚至一条死胡同一般的小街。我们在那里发现那些很久以来早已不知去向的东西:一件吉祥物,一封信,一把雨伞,一把钥匙,以及随着生命的流逝而丢失的猫、狗或马匹。我想,这条狗就是居而泽讷博士街上的那条。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夜半撞车》
沙子只把我们的印记保留几秒钟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暗铺街》
“ 他对我说,在所有印刷符号中,他最喜欢省略号。”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狗样的春天》
两个人首次相遇,如同各自感受到身受轻伤,把两个人从孤独和麻木中唤醒。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地平线》
每一个人,即使是最冥顽不化的人,都会有一个“供认不讳”的时刻。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青春咖啡馆》
现在想来,我们读这些书的方式并不一样。她希望从中发现人生的真谛,而让我着迷的则是那些词语的铿锵有力和句子的悦耳动听。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青春咖啡馆》
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我才真的是我自己。但是生活总会重占上风。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青春咖啡馆》
那次相遇之前,我并不知道冉森这个姓。但我知道罗伯特·卡帕是谁,因为我看到过他拍的西班牙内战的照片,读到过报道他在印度支那去世的文章。
好几年过去了。但流逝的岁月远未使卡帕和冉森的形象变得模糊,反而使其变得更加清晰:这形象在我记忆之中要比那年春天的景象清晰得多。
在照片上,冉森看起来像是卡帕的一种化身,或者不如说是受卡帕保护的弟弟。卡帕棕发,眼睛黑色,嘴角叼着香烟,显出大胆和生活的乐趣,相反,冉森金发,身体瘦弱,眼睛明亮,目光腼腆、忧郁,似乎有点局促不安。卡帕把手臂搭在冉森的肩上,并非只是友好的表示。他就像是冉森的支柱。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狗样的春天》
应该相信,我们的记忆过程有时跟宝丽来‘照片的记忆过程相同。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我几乎从未想到过冉森。我们当时相遇的时间短暂。他于一九六四年六月离开法国,而我写这几行文字是在一九九二年。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对他的回忆仍处于冬眠状态,而他却突然在一九九二年初春再次现身。这是否是因为我找到了我和女友的照片,反面盖有蓝色字母图章:冉森所拍。禁止翻印?或者只是因为这两年的春天何其相似?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狗样的春天》
很快,我就发现,他跟我说的并不是真话。关于那家“纺织厂”,他含糊其辞。有一天,他自相矛盾地向我保证说,他毕业于圣梅西安学校,离开学校后马上就去了阿尔及利亚。然而第二天,他又告诉我说,他只在英国念过书。有时,他的齿音不见了,代而取之的是水手的那种油腔滑调。
那个星期天晚上,我必须去蒙帕纳斯走走,那样才能让这个德韦或者是杜韦尔兹突然从虚无中复活过来。我想起来,有一天,我们在雷恩路相遇,他在阴暗的圣普拉西德十字路口的一家咖啡店请我喝了一杯啤酒。
在瓦凡路的伊勒人小酒吧,人们好像见过那对夫妻。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废墟的花朵》
我什么都不是。
出自:
帕特里克·莫迪亚诺
《暗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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