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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景芳经典语录
共 45个句子,8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45)
作品(8)
科幻小说构想一个可能性的世界,人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最容易感觉到出世和异化。出离世界的感觉是最孤独的孤独。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这件事从始至终就不是一场激动人心的战斗,而是悲凉到最后的无可奈何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为善以求名,为恶以逐利。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节日本身没有意义,就是一个时间点。但是节日让全体人在同一时间举行同样的仪式,做同样的祝福,从各自不同的事务中抽身出来,感觉彼此是一体的。这种同一性的认同感,正是人类群体凝聚力的来源。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频率,只有契合的人才能频率相同,频率相同的人哪怕一时相位不同,一会儿也能共振。我那时就想,感情应该就是共振。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垃圾站的工作能找到也不容易,虽然只是垃圾分类处理,但还是层层筛选,要有力气有技巧,能分辨能整理,不怕辛苦不怕恶臭,不对环境挑三拣四。老刀的父亲靠强健的意志在汹涌的人流中抓住机会的细草,待人潮退去,留在干涸的沙滩上,抓住工作机会,低头俯身,艰难浸在人海和垃圾混合的酸朽气味中,一干就是二十年。他既是这座城市的建造者,也是城市的居住者和分解者。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古人说君子比德如玉,其实我觉得不是说什么温吞圆滑,而是为了这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大地的两侧重量并不均衡,为了平衡这种不均,第一空间的土地更厚,土壤里埋藏配重物质。人口和建筑的失衡用土地来换。第一空间居民也因而认为自身的底蕴更厚。
老刀从小生活在第三空间。他知道自己的日子是什么样,不用彭蠡说他也知道。他是个垃圾工,做了二十八年垃圾工,在可预见的未来还将一直做下去。他还没找到可以独自生存的意义和最后的怀疑主义。他仍然在卑微生活的间隙占据一席。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他觉得自己似乎接近了些许真相,因而见到命运的轮廓。可是那轮廓太远,太冷静,太遥不可及。他不知道了解一切有什么意义,如果只是看清楚一些事情,却不能改变,又有什么意义。他连看都还无法看清,命运对他就像偶尔显出形状的云朵,倏忽之间又看不到了。
出自:
郝景芳
《孤独深处》
折叠城市分三层空间。大地的一面是第一空间,五百万人口,生存时间是从清晨六点到第二天清晨六点。空间休眠,大地翻转。翻转后的另一面是第二空间和第三空间。第二空间生活着两千五百万人口,从次日清晨六点到夜晚十点,第三空间生活着五千万人,从十点到清晨六点,然后回到第一空间。时间经过了精心规划和最优分配,小心翼翼隔离,五百万人享用二十四小时,七千五百万人享用另外二十四小时。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他想告诉她女孩子应该安安静静坐着让裙子盖住膝盖,微微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轻声说话,那样才有人爱。可是他知道她们需要的不是这些。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高速截断在七环之外,所有的翻转都在六环内发生。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遥望西山或是海上的一座孤岛。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他不知道了解一切有什么意义,如果只是看清楚一些事情,却不能改变,又有什么意义。他连看都还无法看清,命运对他就像偶尔显出形状的云朵,倏忽之间又看不到了。他知道自己仍然是数字。在5128万这个数字中,他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如果偏生是那128万中的一个,还会被四舍五入,就像从来没存在过,连尘土都不算。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人工成本往上涨,机器成本往下降,到一定时候就是机器便宜,生产力一改造,升级了,GDP上去了,失业也上去了。怎么办?政策保护?福利?越保护工厂越不雇人。你现在上城外看看,那几公里的厂区就没几个人。农场不也是吗。大农场一搞几千亩地,全设备耕种,根本要不了几个人。咱们当时怎么搞过欧美的,不就是这么规模化搞的吗。但问题是,地都腾出来了,人都省出来了,这些人干嘛去呢。欧洲那边是强行减少每人工作时间,增加就业机会,可是这样没活力你明白吗。最好的办法是彻底减少一些人的生活时间,再给他们找到活儿干。你明白了吧?就是塞到夜里。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老刀的父亲靠强健的意志在汹涌的人流中抓住机会的细草,待人潮退去,留在干涸的沙滩上,抓住工作机会,低头俯身,艰难浸在人海和垃圾混合的酸朽气味中,一干就是二十年。他既是这座城市的建造者,也是城市的居住者和分解者。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现在政府太混沌了,做事太慢,僵化,体系也改不动。”他说,“等我将来有了机会,我就推快速工作作风改革。干得不行就滚蛋。”他看老刀还是没说话,又说,“选拔也要放开。也向第三空间放开。”
老刀没回答。他其实不是厌恶,只是不大相信。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散场的舞厅器物凌乱,像女人卸了妆。老葛看着小机器人在狼藉中一一收拾,笑称这是第一空间唯一真实的片刻。
出自:
郝景芳
《北京折叠》
他在她掉队并恐惧的时候拉上她的手,镇定地看着她,说跟我来。他带着她穿过很多很多路,很多年。他回头看她的时候,总是那样淡然的蓝眼睛,说跟我来。他出现在每一个她惶惑的时刻。他带着她飞,带她看到最美的晚霞和夕阳。那是最美的晚霞,那样美的晚霞再也不会有了,永远也没有了。他向上飞着,飞着,飞到了晚霞里,飞到了云里。
出自:
郝景芳
《流浪苍穹》
她想着安卡,世间一切的布景似乎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是安卡,其余的都烟消云散。没有任何一个世界,没有革命,也没有光荣。只是一个人站在宇宙洪荒的中央,愤怒与悲伤,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他就在那里。这是她真正的舞蹈,也是唯一的舞蹈。
她跳不下去了。她太累了。她停下来,又站在山岗上,用尽一切力气向山下大喊。没有声音。群山无言,稀薄的空气不传声音。
她只有闭上眼睛向山下喊去。心脏撞击肋骨,撞得生疼。
出自:
郝景芳
《流浪苍穹》
越不说,越怀念
出自:
郝景芳
《流浪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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