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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经典语录
共 91个句子,6部作品,人关注
句子(91)
作品(6)
这些好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来承担磨难的;他们像一粒糖抛进大海,永远无法改变那深重的苦涩,也许只有经过的鱼才会知道那一丝稀有的甜蜜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她把她的神圣母爱撒满那生生不息的浩荡之水,然后再将自己的苍老骨肉委为鱼食,这需要怎样一种勇毅和慈悲啊。她艰难的一跃轰然划破默默秋江,那惨烈的涟漪却至今荡漾在我的心头。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正如米兰昆德拉小说中所说——他们相爱,但他们彼此置对方于地狱。这种因喜欢或爱而诞生的残忍确实难以思议,然而却遍布于我们生活周围,我姑且称之为“抒情式的残忍”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那些来来去去的雨啊,渗进土地,最终还会蒸腾为云为烟,为各自心头横抹的晚霞,于枯淡的人生里暗藏一道隐秘的奇观。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所谓乡愁,对我而言,大多时候只是某种童年的味觉。 记忆中的那些口感,在被岁月发酵后往往形成经久回味的芳馥,于只身远游的路上,时时诱发你“不如归去”的念头。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我们这个民族的掌权者,多数都还是文革的过来人,他们岂不知那个年代的乖谬和荒诞,但却在方方面面传承着文革的衣钵,继续贯彻着那种愚蠢和搞笑。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除开朋友、书籍和个人的一些奇特经历之外,我几乎是一无所有了。造化没有赐予我任何桂冠却反而刻下了耻辱的红字,但这一切并不足以使自己懊悔。作为一个男人活着,承受始终应该大于享受。况且,在这么多的打击之下,我尚拥有爱与诗,这已是人生的最大慰藉。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他说你的命我不会算,师傅交待过,有些人的命是不能算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你长大了自己会弄懂这些道理的。你现在还小,千万莫信这些东西。人一辈子,相随心转,如水在河,岸宽则波平,岸窄则流激,没一定的。只要心地好,何愁无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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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
《尘世·挽歌》
一天,我幼稚的问么叔:「乡下的生活比你过去要苦多了吧?」么叔缓缓咽下一口苦茶,彷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人一辈子,原无所谓富贵贫贱,怎么样过,都是活法不同而已,但苦乐却是基本一样的。生老病死,人皆同苦。」——他沉吟片刻,又指著面前的田畦溪流和远处的青山白云,继续说道:「我在这些自然的世界里,快乐并没有减少。尽管我在你这样的年龄时,曾经享受过一些荣华富贵,但是现在这样的日子,却也别有滋味。人生在世,许多变故是不由自主的,但若时时随遇而安,都能做到知足长乐啊!」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人除开生命本能之外,还有更高的精神本能,就是追求自由 江上逝水,湖畔秋波,有谁曾知当日惊鸿又照影重来。”
出自:
野夫
《乡关何处》
许多人的简单热情,自命不凡的救世意识,弱不禁风的宏愿壮志, 幼稚的青春狂怒, 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不变地支撑我们的谨慎窟窿呢?曾经赖以立身的史诗精神、英雄主义以及最后一点罗曼蒂克,都在一次挫折后成为绝唱。似乎从此媚俗、拜金以及广泛的物质主义正如海潮倒灌,几乎摧毁了五四运动以来几辈知识分子惨淡经营而又菲薄如纸的理性堤岸。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这样的成全如落红春泥,一枝一叶都是人间的怜悯。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雯的父亲几乎是唯一的外来人,他和此地的土家人形貌、言语都格格不入,但善意是唯一可以辨认和沟通的。山胞们不辨京都政治的颜色,只是凭借交往的礼数来认识好歹是非。对他这样知书达理的人,先就存了一分敬重。说起是监督改造,更多的时候,他却是山寨里的贵宾,但凡婚丧嫁娶,都要请他坐在首席。 一个知识分子,即便活在最极权的时代,只要他心性善良,处事平和,并不难在这个世界求个怡然自洽。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我当时也许并不足以理解他所感悟的真谛,但那一刻的画面却深深的植根于我的心中了。我顺著他的手指,看见远村的炊烟渐起,又袅袅散入暮霭之中,一如人世的一切功名利禄,都这样转瞬云烟。归鸦背日,倦鸟投林,一头耕罢的老牛,旁若无人的在田埂上啃吃野草——多么简单的生存啊!在向晚的风中,竹叶飘潇于地,浑如一幅随心所欲的书法,在记录著那些亘古不变的道理。
出自:
野夫
《尘世·挽歌》
不知不觉就长到了要爱要哀愁要纠结要迟疑要理性要偷泣要分别的年龄。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常常窃想,如我辈中人,倘若投放到古代,又该是怎样的一种际遇?肯定也读书,却难以进仕,也没胆量造反--那我们还剩下什么活法呢? 援引古例,积极一点的人生有两种:激进者去学游侠,保守者去当幕僚。游侠近乎要改造社会,虽也快意恩仇,然而风险成本太高;幕僚大抵是维护现实,尽管衣食无虞,却要俯仰随人。也就是说,不想轻生死,又想存骨气的人,以上两者皆非生命正途。
出自:
野夫
《乡关何处》
就像此夜,当我枯坐于天涯客馆,燃一炬烟,吞吐几十年的往事时,我恍若一个同谋共犯——他们去了,我却苟活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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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夫
《乡关何处》
许多见过我外婆的人,偶尔见到我还会感叹——好人啊。可是好人却无好命,这几乎已经是这个罪恶世界的潜规则。这些好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来承担磨难的;他们像一粒糖抛进大海,永远无法改变那深重的苦涩,也许只有经过的鱼才会知道那一丝稀有的甜蜜。
出自:
野夫
《坟灯》
陪别人哭嫁,流的却是自己伤感的眼泪,这是山寨中那些豆蔻年华的女子,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一场成年礼。 眼看着曾经的闺蜜,初初长成,就被另外村子的陌生男人,吱呀吱呀地抬走;抬到另外一处远山荒寨,抬进那无法窥见的妻母人生,多数女孩想到自己的未来,确确乎是要掬一把伤心之泪的。穷也好,富也罢,此后就是人家的人了。自个儿长大的娘家,反倒成了亲戚一般的遥远。所有那些一本正紧的仪式,都像是在宣告一种决绝的分离。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我其实从很小开始,就意识到我们成长的那个时代的粗野和怪诞。我在转学去县城之前,生活在另外一个小镇。整个”文革”年代,那个小镇充斥着无端死亡的气息。 我曾亲眼目睹,一会儿是造反派把当权派(基层政府官员)捆绑上台批斗毒打;过一阵子,又是保皇派把造反派捆绑吊上了房梁。每个人都在喊毛主席万岁,胜利者却总是诅咒对方是毛主席的敌人。人群被莫名奇妙地划分为敌我,仇恨和报复循环往复。
出自:
野夫
《1980年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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