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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经典语录
共 24个句子,1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24)
作品(1)
那一朵朵瞬间飘落的美态和动感,常常吸引我们倚着栏干边,斜伫小径旁,久久不忍离去。观花,也许只能算是青春期的一个借口吧,或单身倚立,或聚众闲谈,眼中瞟着落花,与同伴瞎扯着不咸不淡的话题,放学间暇,大家心照不宣在这里等着,看心仪的校花、班花抱着书走过……一边是轰轰烈烈飘落的花瓣,一边是娉娉婷婷走过的美女,询问、调侃,绞尽脑汁的语言常常在张口的瞬间就被风驱散了,也许不是风,是头顶的飞鸟,是身后的脚步声,是斜洒在台阶上的斑斑点点的阳光,是打着圈儿从女生乌黑的秀发边飘落的桐花,风乍起,一步步走下长长台阶的女生或回头一睹,或仰首观花,她的姣好的脸蛋上莫名其妙涌起一片红潮,为何脸红?淡绿色的风晓得,金黄的斜晖晓得,洁白的桐花晓得……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天空中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经飞过”……当国人重拾对足球的信心,面对过度商业化的中国足球,中国足协能否去采取一种更多元、更开放、更重视底层百姓消费能力的球员培养模式,给球技精湛但不具备身高、体能优势的广东球员、兴宁球员留下一席之地?因为,很多球迷都清醒认识到,近些年的国足亟需一种以广东足球为代表的“南派风格”去互补!
出自:
陈彦儒
潮湿的气候,粘乎乎的前胸后背,悬在门窗上的密密麻麻的水珠,长了霉斑的墙壁……让人徒生一种被质疑逼得无处转身的无奈和压抑、被爱情遗忘的悲伤与寂寥、被流言淹没的绝望与厌倦……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北方人煮豆腐,或烩或煎,或涮或炸,花样不外如此数种而已,印象中稍为考究一些的,好象就是淮扬菜系中的“文思豆腐”,但是,那种把豆腐切成发丝般细的手段,考究的仅仅只是刀工而已。鄙人窃以为,豆腐烹饪中最具有创造性的,莫过于兴宁人擅长的招牌菜式酿豆腐。
出自:
陈彦儒
生活在此地,最难忘的场景还数十年前,三只被流浪艺人放生的猴子出现在庙宇,其中一只母猴略通人性,见有拎着贡品上山祭拜的善男信女,就从树上滑了下来,连滚带爬奔到香客脚边,胆怯的小猴一直伸长手臂,畏畏缩缩吊在它的怀前,母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望着香客,淡红的指头搔着脑勺,仿佛在用自己的语言和表达方式跟香客交流,大大方方的姿态不像在乞食,反倒像邻里大婶在聊天,或者说,它的神情更像这几年在参加海天盛宴时主动结识富豪的嫩模。最让看客们纳闷的是,如果母猴的语言能破译,它见面的第一句究竟是像拘谨的英国绅士那样先谈天气,还是国人那种无话找话先噜嗦一声:“吃了吗?”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构思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接水,哗哗的山泉水从石巅飘落,布莱克说过:“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在一刹那里收藏。” 同理,一颗水珠也能倒映一段时光,飞珠溅玉,每一滴跃起的珠玉,收藏了每一次令我怦然心动的瞬间。
出自:
陈彦儒
上山接泉水,也算是一重境界吧?无缘隐居,无缘脱尘,我是一个俗人,所能体验的唯有平常日子里的那份诗意那份闲适那份心安,入口的甘甜,烹泉煮茶读诗书的岁月,还有那酣畅淋漓流汗的感受渲染在日子的每个角角落落。
出自:
陈彦儒
风乍起,阵阵凉意直贬肌骨。从游轮望过去,望着金门管辖的大担岛上的旧碉堡……激情澎湃的我只能用想象力去描述当年:林初耀站在金门岸边北望故土,风掀起他的头发,这位热血汉子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拼命强忍着一阵接一阵涌上眼眶的泪花……闭眼的一瞬他看到家乡的小河,河边背着年幼自己在田里劳作的母亲,睁眼,看到的又是海面尽头苍茫的大陆,啊……年迈体衰的母亲就在十几海里外的厦门,但是,他却在余生当中再也无缘相见,无缘尽孝……
自古忠孝难两全,人生几十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这种有家不能回,有老母不能去侍奉,身居要职,在聆听母亲泣血呼告之时,连落泪、连哽咽、连叹息之类的感情波动都不能流露在下属面前……
“看,这就是金门。”“金门炮战遗留的弹壳,现在做
出自:
陈彦儒
我是水畔的芦苇,静静地凝视着你,我不知道爱情的密码,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表达沸腾在心底的言语
一缕青青的风铲过河谷,卷起了素白的语言,漫天的芦絮,是我朴素而绮丽的歌谣,洋洋洒洒地飘进,飘进宁谧的生活
然而天真的你,却呆呆地倾听舞动着的芦絮,你惊慌地张开雪白的双翼,朝茂密的山林飞去了
出自:
陈彦儒
这是一个以“财富”为鉴定成功的唯一标准的社会,这是一个丧失了宗教和信仰的区域,原罪不予追究,百姓利欲熏心,官员目无国法……欲望成了世界的主宰,金钱成了终极目标,最终造成了“道德生态”严重污染和恶化。 古人云:“良田万项,日食三升;广厦千间,夜眠八尺。”阿堵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什么这么多人为了它,能丧尽天良?能为非作歹?仅仅为了些许利润,仅仅为了产品的卖相,奸商、恶农把灵魂卖给了魔鬼,不惜以身试法毒害无辜,今天,他们或许是赢家,凭着“保护伞”的关照,能躲过法律的制裁,但是,他们能躲过几十年后临死那一刻心灵的颤粟和忏悔吗?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他探手进去,掏出一只湿漉漉的小鸡放在地上,小鸡的脚掌鲜红,小嘴橙黄,在篷窗漏进的阳光中,小鸡慢慢转身,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世界,黑亮的眼里盛满了好奇;小鸡的羽毛慢慢竖了起来,逐渐干燥的羽毛从米黄、淡黄变成鲜黄,纤毫毕现,就象在风中在暖润的阳光中突然被“吹”大似的,它一下子就涨成了憨态可掬的小茸球,先还是略带谨慎地歪头“叽叽”叫着,然后在狭窄的鸡舍里活蹦乱跳奔跑起来,虎头虎脑的小子追上前去,趴在地上捧着小茸球,乐得合不拢嘴……弹指之间,三十多年光阴流逝了,当这位愣小子成了奶站的老板,为了赚钱,曾领略过生命萌芽的精彩瞬间的他,居然能在回收的牛奶中加自来水,加脂肪粉、抗生素、双氧水、硝酸盐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握着蝉蜕,我突然想到,我们从童年求学、青春启帆,到初涉社会、职场打拼、下海创业,不也是经历了几场蜕皮吗?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觉悟,我们的意识一直都在经济大潮的冲击下蜕变。 蝉通过蜕变,迎来了繁殖季节和生命的辉煌阶段,而我们人呢?我们的思想在蜕变中,走的究竟是属于上升还是下滑的路线?
出自:
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四望嶂究竟在哪里?是在夜扑流萤逮蟋蟀的晚上还是在稔果飘香的山峦中?在哪个缺乏玩具和水果的年代,这是存留在我们共同记忆中的童年。 四望嶂在哪里呢?是在山坡上大呼小叫的嬉戏中还是在雨天滚成泥猴的球赛中?在那个激情洋溢的岁月,矿山子弟捡来几条轴承和滚珠,就能做成一辆滑板车,从高高的山坡上呼啸而下。 四望嶂究竟在哪里?是趔趔趄趄挑水浇菜的过程还是在相约骑行远足的趣事中?在那片近乎四面环山的土地里,我们体会到劳动的快乐和丰收的喜悦,也经历了无忧无虑尽情挥洒青春的自由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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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它是在跟我对话吗?它,想对我说什么?嗨,老兄,你究竟要表达什么?
看它的表情,我只能大致揣摩它的意思:“你过得还好吗?”它,充满灵性的麻雀,已经看透了我的处境,是的,不仅是民工,我们这些私营企业的白领、编制外的职员、从事纯文学及严肃文学的作家……我们这批被称为“文化民工”的人,在弱肉强食的资本市场,在“劣胜优汰”的体制社会,何尝又不是只误闯入城市的麻雀呢?如果说,爷爷那代知识分子受到的更多是阶级的剥削、以及后期意识层面的束缚和改造的话,我们这代“文化民工”受到更多的是经济上的制裁和压迫、体制弊端下的践踏……麻雀,哎,麻雀,汝何日能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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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我曾在月夜上山接水,月如钩,虫鸣此起彼伏,在这样氛围中拎着水桶,很容易把自己想像成牵着柏拉特罗走在村郊的希门内斯,缓缓的风扑面而来,一片落叶被风牵着手,在光滑的台阶上跳起街舞。抬头,从山巅勾勒出的浓黑轮廓往上望去,半天星斗跃入眼帘,心灵当即沐浴在圣洁的氛围中,月儿弯弯,星光一闪一闪,三两朵灰褐的云儿缓缓飘过,凭阑伫立,听风卷枝梢,听蟋蟀觅侣,所有曾令你烦心的琐事皆烟消云散,你能感觉到细胞在体内快乐伸展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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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只恨自己不能餐风饮露了!NO,即使能餐风饮露,在这个PM2.5屡屡爆表的时代,什么风什么露都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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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四望嶂,究竟是什么?是你我交流侃起的话题?是熟人邂逅共同回顾的感叹?是梦中一闪而过的场景?是一行行写在纸中的细节?是罗映球力透纸背的版画?是,又不是,其实,曾容纳了三万多名职工的四望嶂,是记载着矿山子弟成长经历的一方小小的邮票,被如今散居在珠三角的游子们寻找、收藏和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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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那时上夜班,一月一换班,晚班从下午6点上到次日凌晨两点。深夜骑车回家,风软软地,如纱巾,似柳丝,有花的芬芳,有酒的醇美……因为长期忙于写稿和进修,每天只睡5个多小时的我极度疲惫,被温柔款待的夜风灌了一轮又一轮,终于撑不住睡意,我微微地眯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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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T型路口,阿京回家往东你往西,你又惊又喜又羞又恼钻进树林丛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盯着一碧千里的蓝空,你能感到骚动的心从口中蹦了出来,扬起鲜红的翅翼,往蓝天飞去…… 阿京她们走远了,倩影渐渐消失在弯曲的铁路线上,向前延伸的铁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时间流逝在这里,岁月流逝在这里……一晃眼25个年头就漂过去了,一次在网上找到校友拍的图片,四望嶂已经面目全非,杂草丛生,断壁残墙,更触目惊心的是,在拆除了铁轨的路基上,梅隆沿线一些百姓刨开铁路碎石基,从里面寻找长年累月散落的煤炭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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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这只麻雀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小笼养的还是野生的?它能适应城里的生活吗?它,有没有伴侣?城里的高楼没有屋檐,它又将在哪里安家?它的觅食场所是在花丛、街树、还是垃圾堆?它,能逃避顽童的追逐和袭击吗?它能躲过野猫和褐家鼠的捕食吗?城里的花丛、树木常常喷药除虫,它,究竟能不能在城里平平安安活下去?不远处,是建筑工地,正午炽热的阳光下,赤膊上阵的工人们弯腰抬着工字钢,房地产是个暴利的行业,生存在这个批量制造超级富豪行业的最底层的民工,常常是卖命干了一年,到年底却拿不到属于自己的低廉工资,他们的命运,跟误闯进城里的麻雀又有什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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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儒
《印象兴宁 水墨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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