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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姆·文德斯经典语录
共 20个句子,4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20)
作品(4)
摄影是一种走入时间的动作,从中撕扯出一些什么,然后以另外一种持久的形式定格。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时间,
不可停滞的时间保证了
在世界上某个角落
每一个瞬间的摄影,
都是无法复摹独一无二的。
即使那些不计其数的旅游照片也是。
时间,
即使是在最乏味最精简的时刻,
例如“到此一游”的相片里,
也是独特而不可重现的。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拍照。
摄影是时间的行为,
是要从时间里摄取些什么,
是另一种形式的永恒。
人们总是猜测,
那从时间里夺得的瞬间,
就在摄影机前面。
事实并非如此,
摄影乃是一种
双向的行为:
向前
和往后。
是的,也可以“往后进行”。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一次 在巴黎的一家片场里, 拜访 正在拍摄《兰斯洛特》的 埃里克·侯麦。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我逐渐意识到:米开朗基罗不从剪接的角度思考。每一条拍摄发生时他就只考虑那单个镜头——或者一次用几台摄影机拍摄时,就考虑那一组镜头。只有当这一段拍完了,他才去决定下一段戏如何处理。他不预先设计所谓电影的时空连续性,就好像建筑师先设计一座房子再建造它;他是慢慢地堆起石头,让感觉指引自己,而不是实现订好的计划。最后,以这种直觉和经验主义的方式,一座复杂得令人惊讶的建筑形成了,比起一座预先设计好的房子,它可能对居住者和观看者都更加开放。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在我的笔记中有这样一个科幻小说般的结构:遗失的这四章故事在已经没有了电影的未来被发现了……
那些演员们,已经老了四十岁,回想起……
一个侦探的故事,而不是“导演”……?
但这些样片让我确信我必须保留“导演”并且在费拉拉拍摄。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监视器后面的米开朗基罗很愉快,他的激情戏按他想要的方式演了。我很少看到他如此充满热情。他像只吃到奶油的猫。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变焦这件技能实在是我所嫌恶的,因为它不符合人眼的视觉;它是种假视觉。人要细察物体得走近它,用摄影机的时候你就得推近。你不能用眼睛把一个东西“变焦”成特写。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 同样有后坐力, 推动自己。 一幅照片永远有双重画面: 拍摄对象 以及多多少少可见的 “后面”, 也就是“后坐力”: 拍照瞬间的 摄影师自己。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每一幅照片都是对人生苦短的提示, 每一幅照片都与生和死有关, 每一个“捕捉到的画面”都有一个神圣的光环, 超越了摄影者的目光, 超越了人类的所能: 每一幅照片都是一次创造, 在时间之外, 以上帝的名义, 也可以这么说, 是对渐被遗忘的那个训条的提醒: “不要给自己拍照……”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时间, 是无法停留的时间 为此提供了保证。 即便是不计其数的旅游者 “立此存照”的快照, 每一幅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时间, 即便是在其最平庸和最简单的时刻, 比如在游客们的“咔嚓”声里, 也是独一无二、一去不回的。 每幅照片的惊奇之处, 或许不在于 通常人们所以为的 “把光阴留住”。 相反, 在于每幅照片都能再一次证明: 时光如何无法留住 和一去不复回。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天气终于好转了些;仍是多云,但至少不再倾盆大雨。昨天中断的那场戏今天挺顺利,尽管约翰还是从右边入画,而非左边。米开朗基罗先拍了几条从左边进的,那“更正确”,但他的审美感知又一次重申自我,反对我们关于“正确的连贯性”的逻辑。也许那不算错误——毕竟,他总是那么拍他的电影,也有过些成功……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的确如此。 每一秒钟, 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都有人按下快门, 在拍摄什么, 因为他(或者她)喜欢一束光, 或者一张脸, 或者一个姿势, 或者一道风景, 或者一种氛围, 或者仅仅因为一个场景 应该被留住。 拍摄的对象, 理所当然 数不胜数, 每一秒都呈几何增长。 每一个拍摄瞬间, 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都是独一无二的。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我试着回忆在米开朗基罗早期的电影里,类似的戏是怎样接起来的。以摄影机拍摄演员时,或是审视一场戏的设置,他有一种高度个人和相当非正统的方式。我经常想,我们是在用所有那些建议和想法给他添麻烦,而不是令他能以自己的方式做事。但他的方式是什么呢?服装店里的第一个镜头的确是“他的”,要是我绝对不会那么干,尤其因为我绝不会把变焦当成一个重要手段。那么我们怎样能最有效地帮助他找到他自己的“镜头”?风险在于:我们对他常常很模糊的言语的诠释,没能把他带得更近,反令他与他想要的东西所去更远。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刚才把前面写的读了一遍,我觉得有点不那么确定。也许米开朗基罗确实预先“看到”了每一场戏,也许他真是对影片有准确的理解,而不只是一次一个镜头,只不过他不能告诉我们他的理解是什么。我想起恩里卡说过他夜里几乎不睡,因为总是在思考下一场戏。如果米开朗基罗确实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每个早晨他要是把自己的想法向现场的剧组、演员开宗明义,那会使他们更加惊异。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第二摄影机从开场就进来,紧跟卡门,但当我们建议为此匹配席尔瓦诺的特写时,米开朗基罗用手语拒绝了这个想法:“够了。”他不需要席尔瓦诺的特写,所以他不拍。5分钟就能拍完,但不拍,他不感兴趣。即便我和阿菲奥找他争辩,告诉他可以以后在剪辑室再决定要不要这个镜头,米开朗基罗既然执拗。他对男的没兴趣;特写只给女性。渐渐我明白了:男人出现在电影里,是因为他的眼睛看见了女人,因此摄影机要表现他她,而不是他。够了。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回顾这一天,我记起有几次米开朗基罗的眼里闪着泪光。当一条拍摄如他所期望地实现,或是在一些误解之后我们终于明白他的要求,他就会感动。甚至在准备阶段,他眼里的潮湿经常是我们方向对头的最佳信号。看到这个骄傲和“贵族气”的男人,一生中从不流露软弱的迹象,现在却是如此易感,有时那么不堪,这该让我们都去思索一下自己的“坚强”。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但我们要停下来吃午饭,我很为这样无谓地浪费仅有的一点光线不忿。现在停下毫无意义,总之3点或4点后我们就无法继续了。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猎人所感知的后坐力, 如同照片背后 隐隐约约的 摄影师的面孔。 并非是要捕捉他的面容, 而是他的行为, 是他面对眼前事物时的 自我调整。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每一幅照片, 每一个时间的“一次”, 也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开头总是“从前……” 每一幅照片也是一部电影的开始。 常常在下一个时刻、 按下快门的时刻,便更进了一步, 下一幅照片, 就是这个故事 发展的 踪迹, 在其自身的空间里, 在其自身的时间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于我来说, 摄影越来越多地是 对一个“故事的追踪”过程。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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