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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尤瑟纳尔经典语录
共 42个句子,8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42)
作品(8)
从时间的子宫里听到一些变故在骚动,并非是不可能的。不过,其中哪个能够成活,可以按时分娩,只有事变能够决定。我从来不再市场上出售早产的祸福。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苦炼》
形式只不过是成了物质被撕碎的皮,物质在往一个不是其对立物的真空里滴,时间和永恒只是同一个东西,就像一股黑水流进了一片平静的黑色水面。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苦炼》
头脑迟钝而善良的女人都有个愿望,极力要把病痛和死亡说成些小有不适,说成是为了得到慈母般的照料而生的一些小病。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苦炼》
你的名字,我曾在每片天空下呼喊过,也曾在每张床上哭泣;你的名字,我在我的不幸的每一页,字里行间阅读其含义。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你的名字》
The unfortunate thing is that, because wishes sometimes come true, the agony of hoping is perpetu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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鈥斺€擖a href="/writer/59500" rel="tag" title="鍘熶綔鑰咃細Marguerite Yourcenar" class="views-field-field-oriwriter-value">Marguerite Yourcenar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Marguerite Yourcenar》
这个家族,或者说这些家族,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我的父系家世,我将试着超脱地去处理他们,把他们放在他们自己的位置上——对于无限的时间而言,他们的位置是微不足道的。这些已不复存在的人,这些尘埃,让我们跨过他们,直达尚与他们有关的那个时代吧。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北方档案》
有些书,不到40岁,不要妄想去写它。年岁不足,就不能理解存在,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时代与时代之间自然存在的界线,不能理解无限差别的个体……经过这许多年,我终于能够把握皇帝与我之间的距离。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对于背景时代,我们也同样处置:关于那个车站广场,那个里尔的城堡,或者那个巴约勒的钟楼,那条“贵族派头”的街道,以及人们在反映当地奇观异景的古旧明信片上所见到的那座古堡和那个公园,我们把它们全丢在身后。我们就算是从先前属于西属荷兰的这个北方省份之一角起飞,然后,往上飞到勃艮第公爵、佛兰德伯爵、纽斯特里亚和比利时高卢王国的一小块土地,在它还没有居民、默默无闻的那个时代,让我们在它的上空飞翔吧。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北方档案》
我们逃往何处?你充满了世界,我也只能到你身上逃避你。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他属于那样的一种人,面对恶意或敌意,会感到不知所措,倒不是因为懦弱(我们已经看到他并不懦弱),而是因为不属于与一个无礼的或粗鲁的人理论,或者因为高傲,内心深处就有那么一种冷漠之感,对自己所拥有的或自己向往的东西漠然置之,心想自己不会长久拥有这些东西的,或者对这些东西也只是向往一下而已,其实并无太大的兴趣。有时候,我在我父亲和我自己身上也看这同样的反应。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北方档案》
在以后的几年中,我们每年很早就去南方。我没有再看见过雪。在一九一○到一九一四年的冬天,我有时在巴黎看见过,后来在战争期间的英国也看见过。我所能回忆起来的只是城市里的泥泞。以后我又在瑞士看见过雪。那时我穿过森林去让娜的墓地,森林里的雪很洁白,裂着横七竖八的缝隙;雪有时也是松软的,一阵风将雪卷起,吹到一个家庭式膳宿公寓的门前;我们住在这家公寓,有时在夜里等医生来给米歇尔看病,我觉得每等一个钟头,似乎是好几个钟头,但仍不见医生到来。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何谓永恒》
从小就缺乏时间概念:不论今天还是其他任何时候,对我都一样。我知道,起码有两个夏天的部分时间是在斯海弗宁恩度过的,棕榈别墅租期为五个冬天,也就是说,起码要在这里住两三年的时间。这是发生在我三岁至六岁之间的事。像我在其他场合所说的,如果不是年轻时代的照片和故事起到备忘或伪备忘的作用,那么能将回忆的具体时间界定在什么时候呢?首先,我的纯粹属于我个人的回忆发生在秋天。我当时可能才两岁半,多也不过三岁半。日期是够早的,但我不清楚应该如何放入我的童年记事本里,还有放在哪里。我在黑山城堡的晒台上用七叶树果搭金字塔玩。我被带去吃晚饭。第二天一大早,我下楼一看,我用好看的闪闪发光的棕色圆球搭的金字塔都神秘地变成了白色,还覆盖着一层冰凉的好像被研磨成粉末的糖似的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何谓永恒》
我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到马尔西安城堡去观光,只记得那里的花坛和吱吱叫的孔雀。一九二九年到比利时逗留稍长的时间,我又到那里去了一次,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那时我与我母亲的娘家又有了联系,而这一切对于我都只不过是个传说。我的舅姥姥路易丝热情地接待了我,还稍许带着些拘谨,那是当时有教养的英国女人的特点。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虔诚的回忆》
他的儿子埃米尔在交易所工作,天性就是个保守主义者,都用不着用政治原则去支持保守主义。他本是老礼宾司的官员,是个浸透了华盛顿上流社会趣味的交际场上的人物,在华盛顿曾有过两次风光体面的婚姻,但两位夫人都没有孩子。我这样说仿佛是在描绘一个诺尔布瓦式的人物,其实,这个混有爱尔兰血统的瓦隆人自有一种生活趣味,是普鲁斯特笔下那彬彬有礼的外交官所缺少的。他喜欢漂亮姑娘、美味佳肴和高雅的绘画。由于有佳肴和绘画,从一九四〇到一九四五年,他在伦敦的宅邸成了流亡中比利时政府要员温馨的避难处。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虔诚的回忆》
晚上他们在家里没有事情时,就玩一个小游戏:克先生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大部头的历史词典,随手翻开,指出一个人名,也许是神话中的半神英雄、英国或斯堪的纳维亚的一位君主,也许是个已经被人遗忘的画家或作曲家,很少有克太太不知道的。他们最好的时光是在书房里密涅瓦女神的目光底下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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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虔诚的回忆》
路易丝? 布朗? 奥米拉生在伦敦,是纯粹或者部分爱尔兰人的后裔。喜欢她的人说她出自名门,心怀不善的人也不否认第一种说法,但断定我的舅姥爷埃米尔—保尔—吉斯兰是在布赖顿遇见了路易丝并且娶了她,那时候,她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家庭女教师。有些暧昧不清的说法,论及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日期,但户口登记驳斥了这些恶意的传闻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虔诚的回忆》
绝不可以忘记,一个人的一生所构成的图表,不管怎么说,不是由一条水平线和两条垂直线构成的,而是由3条弯弯曲曲的、无限延伸的、不断汇聚又不断散开的线组成的,这就是一个人曾以为是的、曾希望是的和曾经是的那种东西。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我曾试着追溯“美好时代”的一对夫妇——我的父亲和母亲,然后,从他们再往上,去追溯在十九世纪的比利时安家落户的母系先辈,然后再稀稀落落地、粗线条地往上追溯到洛可可式的列日,甚至追溯到中世纪。有这么一两次,通过努力地想象,我一下子想到不再在一个家族历史硬邦邦的绳索上停留,而试图跳跃到罗马时期或先罗马时期去。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北方档案》
我再一次对孩提时代的日期问题一筹莫展,只是觉得像置身于一幅巨大的风景画的画面里,所有的东西忽近忽远,一片空旷。说是空旷,倒也不见得,但画面里人物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所了解的画面中那些或近或远的人物,有的是今天上午才见到的,有的已经是一个世纪之前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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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何谓永恒》
将近一九五〇年,这个阅历如此丰富的人死于伦敦,作为高级外交人员,享受到豪华的丧礼,让人印象深刻。这一方面是对走向消亡的一类人表示敬意,同时也显示了他长久以来所代表的被两次大战蹂躏的国家荣誉。我从他的一个同事那里得知,他逝世以前的几个月,曾感到非常悲哀后悔,仿佛他的一生只不过是个官方的木偶,一个衣着华丽的幽灵,由外交部牵着线,在布景前扮演着皮影戏,而那布景刹那之间就不复存在。这种懊悔心情本身就证明了他的确不止于此。
出自: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
《虔诚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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