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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罕·帕慕克经典语录
共 82个句子,10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82)
作品(10)
写作一部小说是要创造一个我们在生活里或在世界里无法找到的中心,并且将之隐藏在景观之中——和我们的读者玩一种虚构的对弈游戏。阅读一部小说就是反方向执行同样的行为。置于作家和读者之间唯一的东西就是小说文本,仿佛是一个赏心悦目的棋盘。每一位读者都自己的方式将文本具象化,在任何自己喜欢的地方找寻中心。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那么请您说说,是谁下的这场雪?这雪的秘密是什么?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雪》
"我一直深信人们只要活着就会去模仿别人,就会渴望当另一个"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黑书》
另一种理解自己生活、领会其独特性的方式就是要关注自己的主观时间体验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观察城市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游客或是新到不久的外乡人,以外在的眼光,来观察其楼房、古迹、街道以及天际线。另一种是内在观察,这座城市有我们熟睡于此的房屋,有回廊、电影院以及教室,城市的各种气息、光线还有色彩构成,这些都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对那些仅从外在观察的人来说,一座城市也许会与下一座城市极其相似,但城市的多样回忆才是它的灵魂,它的废墟便是其最有力的证词。”
我们的确应当以内在角度建立与一座城市最亲密的关系。居某所,适其所。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别样的色彩》
带着迷失和遗憾,我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痛苦中度过了一生。如果我不是如此爱你,我也不会让你如此生气,也就不会失去平衡(我花了十二年的时间才找到这种平衡)而回到我最开始的地方,我感觉自己遍体鳞伤,我的心里现在仍有那种迷失和被人遗弃的感觉。有时,我觉得自己遗憾的不仅仅是你,而是整个世界。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雪》
阅读小说的使命并非为整体景观做出一个全面判断,而是在愉悦中体验每一个幽暗的角落、每一个人、景观的每一种颜色和细微差别。我们在阅读小说时,并不将主要精力用于评判整个文本或者合乎逻辑的理解文本,而是要将文本转化为画面,使之在我们的想象里清晰比下个,是要置身于这个意象的画廊里,张开我们的感官迎接所有的刺激。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所有的不幸中,最悲哀的不是年华老去,不是容颜不再,也不是失去丈夫或生活贫穷,而是生活中不再有任何人羡慕你。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当你热爱一座城市并且时常漫步探索其间时,不仅你的灵魂,就连你的身体,也会对这些街道极为熟悉,以至于多年之后,在一股或许因为忧伤飘落的轻雪所引起的哀愁情绪中,你的腿会自动带着你来到最喜爱的一个山丘。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我的名字叫红》
席勒的论文不只是关于诗的,或者仅仅是关于普遍的艺术和文学的,在某些地方其实是关于人性类型的哲学文本。这些内容直指戏剧和哲学的顶峰,我喜欢阅读字里行间的个人思想和观点。席勒说:“人性有两种不同类型。”意思是说,根据日耳曼文学史,“那些天真者如歌德,那些感伤者如我自己!”席勒嫉妒歌德,不仅因为歌德的诗歌禀赋,而且也因为歌德自信,不假他求,宁静雍容,不矫揉造作,有贵族气派;因为歌德不费雕琢就可以倾吐伟大灿烂的思想;因为他有能力表现自我;因为他的简约、谦逊和天才;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恰似一个孩童之所为。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这也许是因为一部优秀小说的每一个句子都会在我们心中激起一种深沉而又真切的感觉,使我们知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意味着什么,同时我们也知道这种感觉本身的属性。我还了解到,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旅程,我们在城市、街道、房屋、寓所和大自然中度过的生活所包含的不是别的,而是对一种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的隐秘意义的追寻。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我的名字叫红》
人不是为了原则而生活,是为了幸福而生活。
但是没有原则和信仰的人是不会幸福的。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雪》
人生没有意义,只有表现形式。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海鸥栖息在屋顶,在雨中,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仿佛根本就不曾下雨。海鸥只是伫立在那里,亘古不变。或许,海鸥就是伟大的哲人,伟大得不容侵犯。它停在那里,在屋顶上,那里正在下雨。它伫立于此,好似陷入了冥想。我知道,我知道,那里正在下雨,但是对此我无能为力。或者的确,那儿是下雨了,但又怎么样呢?抑或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下雨,这本没有什么不同。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别样的色彩》
特别是那些高度文学化的小说。对我们读者来说,我们与文本建立的深刻关系似乎成为我们自己个人的成功。我们的心中渐渐地升起小说只为我们个人而被写作出来的甜蜜幻象。在我们和作家之间形成的亲密和信任帮助我们回避并避免过于忧虑书中那些我们无法理解的部分,或者那些我们反对的或难以接受的事物。这样的话,我们总是在一定程度上和小说家建立了共谋关系。在我们阅读小说时,我们意识的一部分忙于掩盖、纵容、塑造、建构那些有助于支持这种共谋关系的正面属性。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天真的和感伤的小说家》
不是我爱上了你,是你终结了我的理智。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寂静的房子》
在暮色里,大海如梦境般幽暗,如睡眠般深沉。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我脑袋里的怪东西》
有时候我们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一年又一年地抱着幻想,以为想的很有逻辑,直到有一天看见某样东西,一张脸,一件衣服,一个快乐的人,然后徒然明白了,我们的梦想永远不可能实现。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我的名字叫红》
如果有风从不被人知的角落吹来,扬起了我的船帆,改变了我的故事方向,那么我也不会抵抗。
出自:
奥尔罕·帕慕克
《别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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