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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经典语录
共 81个句子,10部作品,人关注
简介
句子(81)
作品(10)
人行道上陆续有人过来帮忙一阵子,接着就回头办自己的正事去。我突然想起来,是啊,我也该回头办自己的正事去,像这样前前后后地帮萨德克推车,是到不了库姆的。好的开始,才是成功的一半,开头如果这么暗淡,后面怎么会有好结果呢?于是,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事后也没有一言半语,我离开了萨德克和他的车,还有那群自动帮忙推车的路人,自个儿回宾馆了。
出自:
V·S·奈保尔
《信徒的国度》
我打了个电话给贝赫扎德。当时,也有人向我推荐贝赫扎德当我的翻译。可是联络他真费了我一番功夫:他还是个学生,在德黑兰这个大城市里,没有固定的落脚之处。而前一天晚上,在他来电之前,我已经选择雇请萨德克了。我告诉贝赫扎德,我的计划是如何泡汤的,他也没有推三阻四的拒绝,这一点我很欣赏。他说他还是有空,而且,他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跟我会合。
出自:
V·S·奈保尔
《信徒的国度》
接受伊斯兰教,也就是接受某种“法定观念”。这些观念——虽说源自个人接受天启,却不可为理性所蔑视——都具备了“重要的公民意义”。因此,伊斯兰教的宗教理想,正与其创发的社会秩序息息相关、环环相扣。排斥其中一端,终将会排斥另一端。
出自:
V·S·奈保尔
《信徒的国度》
而且,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其他困守在精神荒原的人,大可继续制造令那个医生自豪于拥有的医疗器具,其他人也可以继续供稿给医学期刊,那个医生同样也将乐于阅读。
这般一厢情愿的期待——期待别人去继续创造,期待那些外国人,意即他们所代表的文明,现代社会运作不可或缺的文明,赓续运作下去——隐含在弃绝尘俗的行为中,也是弃绝尘俗的一大痛处。
出自:
V·S·奈保尔
《信徒的国度》
几年里我都在构思一本类似《抵达之谜》的书。到山谷后一两天内,我便开始了那个地中海遐想:旅行者的故事,陌生的城市,精疲力竭的生活。这些年里构思一直在变,我放弃了幻想和古老世界的背景。故事因此变得更为私人:我的旅程,作家的旅程,被写作中的发现与看待事物的方式所限定的作家,而非被个人的经历所限定的作家,旅程初始彼此分离的作家和人,在第二段生活结束前合而为一。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也许日复一日,时间不该如此宝贵。也许当日常事务变得如此紧张,时间很容易扭曲。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我感觉时间在变。最初来到这里,时间是如童年时期那样被拉长的。第一个春天包含了太多清晰的东西:苔藓玫瑰、孤零零的蓝色鸢尾和我窗下的牡丹。我期待季节更迭,新的一年到来。接着记忆开始混杂,时光开始飞驰,岁月开始交叠,使我难以分辨回忆中的时间。我看到世界在流动,人的生命是一系列偶尔交织在一起的轮回。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人类的冒险总是容易出错,一个破碎的链条能让整个系统崩坏。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头四天阴雨绵绵,几乎看不出自己身处何方。雨停后,我看清在农舍前的草坪和附属房屋之外,是一片片田野,田野四周立着光秃秃的树。伴着微光,远方有隐隐闪动的小河,奇怪的是,有时那闪光仿佛在地平线的上方。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这是一种奇怪的本能:不向和我们一样穷的人炫耀,而向富有的人吹嘘,而他们能一眼看透我们的虚荣。这一点我在别人身上也看到过;我孩童时期最早的观察是关于贫苦的谎言,贫困迫使人撒谎。我们那儿是一个处在世界大萧条末端的极度贫困的农业殖民地,有钱人很少;气派的庄园被迫低价出售,钱稀缺;劳工遭受的是深重的苦难。但我从小就看见大家向老板、向每周付工钱的人装出一副有钱的样子;每天或每周领工钱的人,每天工作八小时甚至更久换来一块钱不到,同时假装自己有秘密的收入,乃至整个秘密的生活。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死亡不再是最初梦中的景象或故事,而是事物的终结,像是在脆弱的沉睡之时乘机占领人身心的一种阴郁。对死亡,让人的生活和努力化为虚有的死亡抱有的这一想法,使我在一个个早晨醒来后如此乏力,有时需要一整天的日光才能现实地看这个世界,再次成为一个人,一个实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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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生命和人是谜团,是人真正的宗教,是灰暗和灿烂。
出自:
V·S·奈保尔
《抵达之谜》
有种常见的小说写法就像这样:伟人去世,一片颂扬之声,然后有人——通常是个崇拜者——研究他的生平,以撰写传记,然后发现了各种各样非常负面的事。易卜生经常使用这种写法,不过书中的伟人没死。易卜生笔下的伟人在这种背景下,几乎都被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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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他(格雷厄姆·格林)以为他自己的世界是唯一重要的世界,他就像《情感教育》中的福楼拜,以为十九世纪中期法国复杂而纠缠的历史最重要,大家都了解。……等到最后,等到尘埃落定后,那些写作时似乎自己居于世界中心的人,倒有可能暴露出他们才是土里土气的。
出自:
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写作中存在着特异性、特定背景、特定文化,一定要以特定方式来写,方式之间不能互换。你不能像描写英国内陆一样,来描写尼日利亚的部落生活。借用素材的莎士比亚式用类似的来替换。来自一个新地方的作家琢磨出他的素材是什么,从未被注意的本地场景中提炼出东西来,这才是他的写作努力中更好、更真实的部分。
出自:
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但并不是说作为殖民地的人,我们已经忘了或者希望忘了我们来自哪里,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来自的那个印度是忘不掉的,它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在宗教,礼拜仪式,节日,我们神圣历法的很多部分中,甚至在我们的社会观念中,都有印度的影子,即使那种语言已经开始被遗忘。……
出自:
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那些不快乐的中产阶级人士想到的,主要会是后来的殖民地架构和他们在其中的位置,稳当却备下的公务员工作,微薄的工资,总的说来无风光可言,总是需要在外界寻求什么——一部电影,一本书,伟人的生平——那有可能让一个人不再斤斤计较自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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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海滩、太阳和日光浴的概念出现在一九二几年,和游轮一起。所以如今似乎很自然而且正确的海岛之美丽的概念,事实上来自外部,通过邮票、旅游海报和上百种旅游书,颠覆了旧感受、旧联想。在此之前,这些海岛被认为是古老的种植园和鞭子挥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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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以前处于外围的地方——拉丁美洲和印度——一度太远太不重要,却变得有名了。这些地方素材因其新颖性,确保会受到欢迎,那里也被视为一种活力的根源,英国的写作已经失去了这种活力(只能意味着英国的素材现在已经变得陈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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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出自:
V·S·奈保尔
《看,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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