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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历史》经典句子
翁贝托·埃科
共 11个句子,人关注
句子(11)
美向来并非绝对、颠扑不破。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恶是畸形的。……不过,由于恶来自善,因此,说恶对善有贡献,是有道理的。也因此,恶摆在万物秩序内部,有人说是美丽的。它不是绝对意义上的美,而是置于秩序内部而美;其实,说“秩序本身是美的”,比较得当。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美与死亡的典型浪漫主义结合,经由瓦格纳(Wagner) 的悲观
而特见加强。在瓦格纳的音乐里,尤其《崔斯坦与依索德》(Tristan and Isoide ), 令人神摇心迷的情色与悲剧命运组成双重主题,而以
复调音乐赋予一元结构。美的命运不是在激情中获得实现,而是在
为爱而死中完成:美从世界的天光退出,透过唯一可能的结合形式,
即死亡,滑入暗夜力量的怀抱。
出自:
翁贝托·艾柯
《美的历史》
第一组对立,是美与感官感觉之间的对立。美当然是可得而感觉的,但并非完全如此,因为美并不尽现于感官形式,表象与美尚隔一间;此一间隔,艺术家致力弥合无间,但哲学家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认为这间隔之大,无以复加。他说,世界的和谐之美其实是一种漫无秩序的流动。
第二组对立是声音与视像之间的对立。希腊人偏爱这两种感觉形式(或许因为两者有异于嗅、味二觉,能以度量与数字次序表现):希腊人承认音乐在表达灵魂上有其一日之长,但他们对美(Kalón)的定义(“赏心悦目”)只纳入可见的形式。混沌与音乐于是构成和谐且有形可见的阿波罗式之美的黑暗面,遂归戴奥尼索斯领域。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四”这个数字成为与一切相生相成的关键数字。四是基数,主要的风向,月自盈而虚的阶段数,季节的数目;四是《蒂迈欧篇》里火的四面体的组成数,亚当之名(Adam)由四个字母构成。四,如维特鲁威所言,是人的数字,因为人的双手往身体两侧伸直,宽度与身高相符,一个理想正方形的底与高于焉具备。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其实,没有一种美比我们在个体里发现的美更真。我们应该不顾面容,因为那张脸可能难看,我们饿不应该注意外表,而应该寻找内在美。如果那内在美无法感动你说一个人美,那你看自己内里也不会觉得自己美,这样寻找美是徒劳的。因为你是在丑而不是在纯粹的东西里寻找美。此话不是针对一切人,但你如果想视自己为美,就得记住上面这段话。
出自:
翁贝托·艾柯
《美的历史》
所有生的艺术。在英格兰都被他们变成了死的艺术。
沙漏因为它简单的技术而被蔑视。
就像农夫的技术。以及
那把水送上水槽的水车,被火烧毁:
因为它的技术,就像牧羊人的技术。
取而代之的是,发明了复杂的轮子,无轮而转:
好迷惑青年,好将英格兰的劳力
绑缚在无限永恒的日夜,让他们一小时又一小时
辛苦劳作磋磨铜和钢!
令他们不知其用,那样他们就可能会
为了微薄糊口的面包,把智慧的时日消磨在悲惨的苦役里:
在无知中看着那小小一块,以为那就是人生的一切,
把它叫做明证吧:对生命所有简单的规则视而不见。
出自:
翁贝托·艾柯
《美的历史》
巴洛克之美超越善恶,其模型借丑传美,以伪表真,通过死亡呈现生命。”死亡”尤为巴洛克心理念念常在的主题。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此中差异,我们如果想到希腊人认为雕像必须代表一个“理念”(引申之下,即代表宁穆的静观),音乐则撩拨激情,即不难理解。
阿波罗与戴奥尼索斯的对立,另外一面是“远/近”。希腊和西方艺术有别于某些东方做法,大体喜欢与作品保持一些距离,不与作品直接接触:对照之下,日本的雕刻意在引人触摸,西藏的沙子曼茶罗需要人与之互动。古希腊人认为,表现美的是视与听,而非触、味、嗅,视觉与听觉使对象与观者之间能保持距离。不过,能够听的形式,例如音乐,又因其在聆听者心中唤起的反应,而惹嫌疑。音乐的节奏影射事物常变不居的流动,了无分界,徒滋不谐。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从风格主义到巴洛克的移转,不是画派之变,而是生命戏剧化的一种表现。与之密切相联者,是一种追寻,追寻以新方式表现美:令人惊奇、令人讶异、明显不合比例的事物。
出自:
翁贝托·埃科
《美的历史》
有忧郁倾向的人,定义他并非没有人生乐趣,终日阴郁愁思,而是说,他的感觉超过一个程度,或走上错误之路的时候,灵魂的感伤比较容易影响精神的其他条件。忧郁者最最主要的情怀是崇高。甚至美(他对美的感受同样强烈)也不只令他陶醉,还引起他的悦慕,令他感动,在他,快感比较镇定,却不减强烈。不过,崇高在他心中引起的所有情绪,都比美引起的情绪更吸引他。
出自:
翁贝托·艾柯
《美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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