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竖立我们的论据作活靶子 只为用逻辑或运气将它们打倒 自相矛盾只图一乐 说呀,我们嘲讽到,黑与白从哪里起始 每一个好争辩的自负人 悖论是,演戏是唯一手段 尽管女主人噘嘴,批评家蜇人 台词间仍燃烧着优雅的一幕 一个短暂而猛烈的融合,梦想家 称作现实,现实主义者称作幻觉 刺破天空的箭知道 它们狂喜的秘密在于飞翔 飞翔总有一天要坠落 落下来,勾画一个伤口 于是我们赤脚走在枯萎世界的 核桃壳上,踩灭弱小的地狱与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