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少女滞留着,这时披着明亮头发的太阳
坐在那遥远西方的帐幕里,那云的下摆,
是上天编就的织品,
悬挂在他波浪的床上……
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直接的感知,诗人也根本不想这么做。柯林斯并不是真的在观看什么东西。他并不需要从书房的窗户往外凝望,以便把太阳写成披着明亮的头发,把云描绘成下摆,或者把大海说成是波浪形的床。这不是那种格外重视仔细观察的诗。我们这些后浪漫主义者倾向于认为这是一大缺陷,但对柯林斯来说,似乎并不这样,对我们来说似乎也不是非这样不可。柯林斯宁愿把这想成是怪诞的、不得体的:构想出令人难忘的特殊的短句,用它把握住海洋精确的色调和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