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希望可以回复一些信心给她,或者给她一些以示接纳的象征,可在我过去这几年平稳而丰富的岁月里,没有什么可以拿来与她分享的。相反,我开始对她讲起我在丛林中度过的时光,说起我遇到的滑稽的人,还有我访问过的那些好像已远去的地方,可是在这种老友叙旧的气氛当中,这些故事都摇摇晃晃无法支撑,忽然就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