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斯温顿下了主路,这时太阳升高了些,四周都是一些干石墙和方块石修建的房屋。当塞巴斯蒂安一声不响地把车拐上一个马车道,随后停下来时,大概是十一点。天热了起来,以至于我们已经想找个树荫躲一躲,于是在一个刚刚被羊啃过的山坡上,我们在一株榆树下面坐了下来,开始吃草莓、喝酒——正如塞巴斯蒂安说的,它们是绝配美味——随后舔着肥大的土耳其雪茄,我们躺了下来。塞巴斯蒂安的眼睛望着他头顶上的树叶,而我,注视着他的侧影,灰蓝色的烟雾升起,因为没有一丝风的干扰,烟雾直接融进了他头顶那蓝绿色的树叶中间。淡巴菰的香甜,卷进四周夏天的甜味中,而那清甜、金黄的葡萄酒气,似乎将我们从身下的草地上抬起了一指宽,飘浮起来。
“这是个可以用来埋一缸子黄金的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