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画圆或一个好玩的弧形球,就等于翻筋斗的孙悟空给嬗变的小妖怪画了道火焰圈,但不知道保护的是什么?我们常常反被灼痛,这是捕手变蝴蝶的故事。不是因为火焰本身,而是更大的氧化环境,或某个变质的范畴—有人论证,范畴和涂鸦一样,运动方式就是新旧交替,不断扩散。这方面,长城是个象征,比如,从地形学看,它必须画个完整的圆,才有意义,才能结成民众的连环,我们也才能使用“兜圈子”、“迷宫”、“包围”、“团结”之类的半军事化的术语。可惜,它只是道墙,有远方,但离真正的目标还很远,方向为两头,齐头并进,姿势倒没错,但就是不能形成理想的圆周,进犯四通八达,所以没用,但我们仍怀着敬畏之情想像其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