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不把男人对她的影响看作某种不正当的侵犯;她并不设法摆脱这种对她个人生活的真正侵犯;对自己这种“易受影响性”,女人并不感到羞耻。相反,当女人能受到男人的影响时,她会真心地感到快乐,情愿让男人去塑造她的精神。她为自己能依靠男人而欢欣,而她对男人的种种期望会自动地化为一个心愿,那就是想使自己成为彻底的被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