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诗人可以对彼时的专制保持沉默,却无法把自己信奉的诗艺美学的方向改弦易辙,否则就将什么都不是,如以长诗《春草国》歌颂苏联农业集体化、粉饰饥饿现实的特瓦尔多夫斯基即是如此。而曼德尔施塔姆正是秉着一个诗人的良知,在看到斯大林强制实行农业集体化,造成饿殍遍野的现实后,写了一首“我们活着,感不到国家的存在……”的诗,来讽刺大清洗前夕的斯大林。但不幸的是,曼德尔施塔姆的孩子气经常发作,他把这首诗到处念给别人听,“结果作家圈子里有人告密”(蓝英年《冷月葬诗魂》)。于是曼氏在坐过两次牢后,再度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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