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对南非持有共同的观点,简单来说,我们(白人)在那儿(南非)的存在是合法却不合理的。我们具有一种抽象意义上的权利,与生俱来的权利,但这种基本权利是具有欺骗性的。我们的存在植根于一种罪恶,即殖民征服,通过种族隔离而被永久固定下来。无论面对原住民还是土著,我们对自己的感受就是如此。我们觉得自己是寄居者,是临时住户,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是没有家的,没有故土…… 我们对自己的命运了解得太多,所以看透了只能是一种悲惨的命运。我们也有过青春,我们还有不错的教育背景,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财产。如果我们想甩手离开,到这世界的某个地方去落脚——文明世界,第一世界——我们也许会事业有成,大有发展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