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对中国听众客观地比对两种人生的收支平衡,其反应都是中国式的,从切身利益出发:“你提倡不敬老,到你自己老了怎么办?”
在这类有利可图的“善良”背后,透露出的焦虑感,显示了将老年的安全看得比青春之冲刺更重要的心理。也可以看出:中国人少有从个体存在的角度去面对一己之消逝——不是去看有多少由自己制造的人口之“心”还在对着自己,而是无憾地重温自己一生独特的经历与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