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依据人性的‘自然状态’,人本不应不存在,或人就不值得活着,要在这一不可能性中开辟一种生活的形态,就要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盗取火,让人心生出盲目的希望,来弥补人性命定的不足,忘记人绝望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