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理性的存在,对于每件事,我们要求的道理总是多于事情本身,甚至多于这个世界的可能;而作为政治的动物,我们还要为多余的道理创造一个世界,充当立法者为它们建立生活的安排,甚至创造一个自然秩序的宏大背景,哪怕只是在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