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社会都有许多清规戒律与法门,平时预防疾病,等到疾疫大作,它们又是对抗、处置与认知的工具。“为什么生病的是我而不是他人?”这种疑问苦缠不休,往往教人相信疾病是冲着患者而发作的,是报应,或者有道德意义。因此,有的疾病“坏”,如麻风或梅毒,但是也有“好”的疾病,例如浪漫主义时代的文人往往相信肺结核与天才有关,而痛风则是绅士的符记。疾病也可以解读成上帝的惩罚——这个过时观在艾滋病问世初期(20世纪 80年代初)再度浮现。医学人类学者已经证明,关于身体的信念(不论是健康的身体,还是病体)居于社会价值系统的核心,因而是“政治体”(bo dy politic)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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