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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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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经典语录
共 16个句子
如果你想去的是阿尔卑斯山脉,法国境内的更高,意大利那儿能吃得更好,奥地利的滑雪更便宜。德国的那部分阿尔卑斯山脉再不济,起码德国人更友好。瑞士呢?纵有“手足情,500年的民主与和平,结果他们搞出了什么?布谷鸟报时钟”。 德国一切只讲效率,生活缺乏别的可能性,灵魂得不到滋养。意大利是无休止的乐趣,没有松弛。但瑞士却充满了反差:高效而保守;明丽却平淡;善于待客却无甚魅力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知识分子的孤高和一个人的时代优越感之结合,的确很容易让这个人产生自己坚不可摧的幻觉。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对我来说,爱是这样一种境况,它能令被爱的人满足于独处。 “停驻”总令人紧张——无论停驻在哪里,总有做不完的事、取悦不完的人,不是要完成这个义务,就是要勉强扮演那个角色:感觉上怎么都不妥。然而反过来,“前往”则令人轻松。我从来没有像要独自前往某处时那样愉快过,且路程越长越好。步行令人高兴,骑行令人享受,坐巴士也很好玩。而乘火车,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感觉。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公共生活中的道德严肃感就像色情作品一样,难以定义,但一望便知。它要求言行一致,要求政治责任伦理。所有的政治都是可能性的艺术,但艺术也有艺术的道德。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约翰·多恩形容他的情人,说她就像“美国”:是他新寻得的大陆,等待着情欲初萌。其实美国本身也像个情人,若即若离——即便到了中年,体重超标且妄自尊大,她仍有一丝风韵。对审美疲劳了的欧洲人来说,她的矛盾和新奇正是这残存风韵的一部分。这块老牌“新大陆”,一年又一年地(花着别人的钱)发掘自己:它是躲在前工业时代神化中的帝国,既危险,又单纯。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倘使不是希特勒,犹太教恐怕早就消亡了。19世纪下半叶,随着欧洲各国逐步取消对犹太人的隔离,犹太宗教、犹太社群主义以及犹太教固有的仪式都纷纷收到侵蚀:长达几个世纪对外界的一无所知以及内外合力导致的孤立很快即将告终。同化的进程通过迁徙、通婚和文化渗透,已稳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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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这个认识像铅一样压在我身上,将我无限压向绝症所特有的那种晦暗无望的终结感:明白到有些事是再也不会有了。不能坐火车,并不只是一个乐趣的消失,也不只是对自由的剥夺,更不只是再也无法拥有新鲜经历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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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东欧知识分子普遍恐惧西方世界经济体系对其艺术家和学者的漠不关心。他们曾说,宁与睿智的恶魔打交道,也不理睬善良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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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过去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它只是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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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爱是这样一种境况,他能令被爱的人满足于独处。
出自:
托尼·朱特
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对法国知识分子生活的一个关注主题就是前一代法国知识分子在道德上的失当。毕竟索尔仁尼琴并不是第一个细致描写古拉格及其恐怖的作家。1968年,阿图尔·伦敦(Artur London)再一次叙述了50年代的捷克审判秀;在他之前,是赫鲁晓夫自己。 而在此之前,还有40年代的维克托·克拉夫琴科(Victor Kravchenko)和戴维·鲁塞(David Rousset),他们详细揭露了“集中营”的运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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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未竟的往昔》
革命如此令阿隆厌恶,最大的原因似乎是因为大家都拿革命当乐趣——然而,聪敏如他却也没有看到,革命当然并不等于玩乐,但许多成功的革命的确是从玩乐和欢笑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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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班达经历过德雷福斯事件,从而心怀鉴借,他论辩道,知识分子的使命是追求正义和真理,是捍卫个体权利——进而,在一个大站队的年代,一个你必须投身此阵营或彼阵营的年代,把这种使命贯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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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责任的重负》
社会越是民主,真正的知识分子的影响便越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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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朱特
《思虑20世纪》
正如那个时期的许多其他法国电影中一样——犹疑不决代替行动,成了情节的推动力。一个意大利导演多半会在戏中加入性爱。一个德国导演八成会加点政治。而对法国人来说,纯粹谈概念就足够了。
出自:
托尼·朱特
《记忆小屋》
的确,对于任何足够久远的社会而言,这一点都能成立,不管是从风格上还是从时空上而言。然而,那个时代的作品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它们仍然拥有一种惊人的力量。甚至在1991年,我们仍能同意弗朗索瓦·莫里亚克(Fran·ois Mauriac)在1949年写下的那些话,他将彼时对匈牙利审判秀的辩护描述为“灵魂的下作”。我们能够回应它们的原因之一在于,那时的一些作品仍与我们同在;另一个原因在于,这些作品常常出自那些具有不可忽视的文化地位的男男女女笔下,他们是法国甚至世界知名的小说家、哲学家、剧作家……以及道德家。他们的声誉也许随着时间黯淡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在读到他们对暴力、人类苦难和痛苦的道德选择的无动于衷时,我们的不适感就能消失。
出自:
托尼·朱特
《未竟的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