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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怀特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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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怀特经典语录
共 75个句子
生命来得这么难,却去得这么容易。
出自:
E·B·怀特
《夏洛的网》
威尔伯永远忘不了夏洛。它虽然热爱它的子女,孙子女,曾孙子女,可是这些新蜘蛛没有一只能取代夏洛在它心中的位置。夏洛是无可比拟的。这样的人物不是经常能够碰到的:既是忠实朋友,又是写作好手。夏洛两者都是。
出自:
E·B·怀特
《夏洛的网》
“你要一个朋友吗,威尔伯?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我观察了一整天了,我喜欢你。”——夏洛
“我就在上面这儿,睡觉吧。明天早晨你就看见我了。”——夏洛
出自:
E·B·怀特
《夏洛的网》
我怎么变得这么脆弱,居然会为一只微不足道的蜘蛛哭泣?但我很高兴我还能有这样的脆弱。它证明我还活着,我还有呼吸。
出自:
E·B·怀特
《夏洛的网》
他们只是觉得那上面比别的地方更好,所以就不停地在上面来回疾驰。如果他们头朝下静静地挂在桥上等着,也许会等来一些好东西吧。
出自:
E·B·怀特
《夏洛的网》
大体来说,有三个纽约。一个属于土生土长的男男女女,他们眼中,纽约从来如此,它的规模,它的喧嚣都是天生的,避也避不开。一个属于通勤者,他们像成群涌入的蝗虫,白天吞噬它,晚上又吐出来。一个属于生在他乡,到此来寻求什么的人。在这三个动荡的城市中,最伟大者是最后一个——纽约成为终极的目的地,成为一个目标。正是这第三个城市,造就了纽约的敏感,它的诗意,它对艺术的执着,连同它无可比拟的种种辉煌。通勤者使它如潮涨潮落般生生不息,本地人给它稳定和连续性,移居者才点燃了它的激情。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在速度时代,旅游也变了味儿。假若协和飞机主宰天空,用不了多久,我们将眨眼之间。就从一个洲蹦到另一个洲,从一个时区进入另一个时区,甚至没有时间不喜欢那里的电影。我们都成了基辛格,从一朵花掠向另一朵花,来去匆匆,顾不上体会当下的滋味。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集体歇斯底里是一股可怕的力量,然而,纽约人似乎每次都能与它擦肩而过:他们坐在半途停顿的地铁车厢里,没有幽闭恐惧感,他们靠几句俏皮话,摆脱惶恐局面,他们咬定牙关,耐心承受混乱和拥堵,凡事总能对付过去。所有设施都不完善——医院、学校和运动场人满为患,高速路乱乱哄哄,年久失修的公路和桥梁动辄寸步难行,空气窒息,光线不足,供暖要么过头,要么差得远。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通勤者使它如潮涨潮落般生生不息,本地人给它稳定和连续性,移居者才点燃了它的激情。意大利来的农夫,在穷街陋巷开一间小杂货店,密西西比河岸小镇来的姑娘,只为逃避邻人的流言蜚语,中西部玉米地带来的小伙子,提箱里塞一部手稿,心里充满忧伤,无论是谁,都没有区别:每个人都像初恋一样,心情激荡地拥抱纽约,每个人都以探险者的好奇目光打量纽约,每个人发出的光和热都胜过爱迪生联合公司。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这些核春天弥漫了伤感的气氛,大地的童贞正在遭到强暴。在这个甜美的早晨,我写作时,抬头可以望见窗外花园的景色,地面刚刚耙过,准备好播种。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季节,园中丰饶的地块通常是赏心悦目的。对我来说,这一番胡思乱想却大煞风景。明天有雨,雨水落在园中,将带来远方核爆积蓄的尘灰。无论其数量是大是小,无论农夫能测算出来,还是只能估计,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雨水的性质变了,见它浸透干渴的大地,人们不再欢欣,花园的全部意义和价值都有了疑问。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原子能释放后,有很短一段时间,强大的国家即是安全的国家。今天,没有哪个国家,无论它掌握了怎样的热核离,可在充分独立的意义上称之为强大。大国是虚弱的,因为它的实力中看不中用——使用时过于恐怖,爆炸后过于歹毒。小国是虚弱的,因为它们一向虚弱,现在又必须与大国一道呼吸污浊的空气。如史蒂文森先生所说,我们达成了均衡,不是实力的均衡,而是恐怖的均衡。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或许,未来的成败,部分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能力生产廉价的电力,但我认为,在更大程度上,它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能力抵制那些枯燥的技术公式:没有历史过程的豌豆,没有浣熊的玉米田,没有智慧的知识,没有温暖火炉的厨房。岩石所以是岩石,有比铀更多的东西,岩石的表面铺就地衣,扎根于岩石的蕨类散发香味,站在石上,周遭的景色历历在目。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纽约人往往会搬来搬去,追求房间和景物的最佳布局,依财力、心意和需要的变化而改变住宅。在他告别的每一处地方,照我看来,都会丢下一些要紧的东西,随后又以不那么拘谨的身段开始了新生活,恍如脱壳的龙虾,一时间变得柔软,但也不免脆弱起来。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在他告别的每一处地方,照我看来,都会丢下一些要紧的东西,随后又以不那么拘谨的身段开始了新的生活,恍如蜕壳的龙虾,一时间的变得柔软,但也不免脆弱起来。
出自:
E·B·怀特
《这就是纽约》
人的一生,总会有些时候,头脑异常清醒,而不是迷迷糊糊。我想在缅因的这五年,我就处于这种状态。面对新的艰难,周遭又多是初交――包括谷仓场院里的那些角色,它们后来出现在《夏洛的网》中――我突然像儿童那样去观察,去感受,去倾听。这属于一段少有的插曲,再难重复,一段心醉神迷的时期。我有机会将其中一些写下来,确实很幸运。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
我似乎开始失去对生活的一些把握。我感到心中有些什么,有些难以捉摸的东西慢慢滤去了。我还发现自己产生了对什么人的某种义务感,这种感觉,不是引起我的知恩图报之心,而是隐约的愤懑-一个人,不管乐意与否,在受人恩惠时都会产生的那种特有的情绪。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
在一个自由国家,作家有义务不去关注义务。只有在专制政体下,人们才指望文学展现和谐构思,高调鼓动众人。专制君主不惧怕作家鼓吹自由,他怕的是诗人爆出一则笑话,旋即深入人心。他最大的忧虑是欢乐,是人们情不自禁地表达的不可遏制的欣喜。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
我说不准,但乡间生活的险象与神秘,或许正是它的魅力所在。我读到和听到的事情,常有完全不能理解的时候,但却让我入迷。这里是一封读者来信(某位M.M.太太),明白叙述了一只温驯的母鸡,如何执拗地将一只小鸡啄成碎片,痛悔之下,来到地窖里,吃樟脑丸自杀。“我写出这些,”M.M.太太灵光一闪,前言不搭后语地补充道,“是要说明鸡蛋很容易就会受到劣质饲料的玷污。”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
文学的繁荣,不是在作家结为一伙之日,而是在他们相互轻慢之时。(诗人是卖弄笔杆子的人中自视最高者,从长远来看,他们最有地位,最具影响力。)即使邪恶当道,作家应当留心的,也只是自然而然地吸引他的想象力的那些事物,不管它是自由还是椿象,下笔时也不妨从容些。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
对我们许多人来说,面对战争,最困难的事情是程度适当的愤怒。有时,我感到恐惧的是,突然发现自己对“法国沦陷区”一词已经安之若素——仿佛该有这样一块地方。
出自:
E·B·怀特
《人各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