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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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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经典语录
共 13个句子
转角柜里弥漫着老木头、残余火药和擦枪油的气味。每当阳光从窗外照进房内,就会穿过柜门的钥匙孔,形成沙漏状的光束,射进柜子。阳光只要移动到某个角度,光束就会落在中间的层架上,让它在层架上发出暗淡光芒。
它是一把敖德萨手枪,是小有名气的斯捷奇金手枪的山寨版。
这把外形丑陋的自动手枪有一段流浪漂泊的过往,它曾被立陶宛的哥萨克人带去西伯利亚,在西伯利亚南部的多个厄尔卡据点之间移动,成为哥萨克领导人“阿塔曼”的所有物,后来被警察拿来杀了这个阿塔曼,再流落到下塔吉尔市一位喜欢收集枪支的典狱长家中。
出自:
尤·奈斯博
《警察(尤·奈斯博作品)》
这间病房有警卫看守,房里弥漫着药品和油漆的气味,床边的监视器显示他的心跳。
奥斯陆市政厅的社会事务议员伊莎贝尔.斯科延,以及刚上任的奥斯陆警察署长米凯.贝尔曼,都希望自己不会再见到他。
他们希望没有人会再见到他。
希望他就这样静静躺着,沉睡到永远。
出自:
尤·奈斯博
《警察(尤·奈斯博作品)》
妈的,好痛!不,我不需要安慰。爸,我需要来一管,最后一管,然后我发誓我会一声不哼地离开这个世界。教堂钟声又响起来了。爸,你在吗?
出自:
尤·奈斯博
《幽灵》
他的手在她外套上抚摸,在厚厚的衣料下找寻她的乳头。他时常为她的乳头神魂颠倒,无论如何总是会回到她的乳头上,也许是因为他自己没有乳头的缘故。 “你是不是把车停在车库前面?”他问,声音显然有点焦躁。 她点点头,觉得欢愉如同飞镖射入她的脑际,带来痛苦。她的性欲已为他张开双翅,准备迎接他的手指:“我儿子在车上等。” 他的手陡然停住。 “他什么都不知道。”她呻吟一声,感觉到他的手开始撤退。 “你丈夫呢?他在哪里?” “你说呢?当然是在上班啊。” 这次换她语带恼怒。她之所以恼怒除了因为他提到了她丈夫,也因为她只要一说到丈夫就无法不恼怒。她的身体需要他,立刻就要。她拉下他的裤子拉链。
出自:
尤·奈斯博
《雪人》
现在这把手枪依然飘散着最后射出的三发子弹的火药气味。这三发子弹击中了前任警官哈利.霍勒的头部和胸部,当时他正在追查古斯托命案,而他遭子弹击中的地点正好就是古斯托命案的现场:黑斯默街九十二号。 警方依然未能侦破古斯托命案,案发后遭逮捕的十八岁少年也已获释,主因是警方找不到凶枪,也无法把少年跟任何武器联系起来。少年名叫欧雷克.樊科,他每晚都在睡梦中因听见枪声而惊醒,瞪大眼睛看着黑夜。他听见的枪声并非来自射杀古斯托的那两发子弹,而是另外那三发。那三发子弹射中的警察在欧雷克的成长过程中对他而言如同父亲。他曾梦想这位警察——也就是哈利——会娶他母亲萝凯为妻。欧雷克用灼灼目光望着黑夜,心思系在房间另一侧那个转角柜里的手枪上。他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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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警察(尤·奈斯博作品)》
七月,妈的,死在七月真是烂透了。我耳中听见的真是教堂的钟声吗?还是该死的子弹上涂有迷幻药?好吧,所以我的生命要在这里结束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吧?死在这里或那里,现在死或一会儿死,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但我真的就该死在七月吗?楼下的奥克西瓦河畔传来鸟儿的啼唱声、酒瓶相碰的叮叮声和阵阵笑声,我真的就该死在窗外的夏日欢声中吗?我真的就该死在这个鼠辈横行的毒窝地上,身上多出一个洞,生命快速流逝,一生回忆从眼前闪过,最后落到这个下场吗?难道这就是我,这就是一切,这就是我的一生?我对人生有过计划不是吗?如今,我的生命不比一袋尘土更有价值,只是个没有笑点的笑话,短到在那疯狂钟声结束前就可以叙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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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幽灵》
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但对她而言一切都已结束。她觉得麻木。魔法消失了,张力消散了,留下的只有绝望。她就要失去他了。她躺在床上的这一刻,已然失去了他。这么多年来,她为他思念渴慕,为他流过无数眼泪,为他涉险过无数次,而她却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唯一得到的只有一样东西。 他站在床尾,闭着双眼朝她冲刺。她看着他的胸膛。他们刚开始交往时,她看见他的胸肌上只有一大片白色肌肤,觉得颇为怪异,但是过了一阵子之后,她开始喜欢上这片胸膛,这片胸膛让她想到许多老式雕像为了不让社会大众有多余联想,刻意省去了乳头。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知道他很快就会发出狂暴的吼声。她喜欢那狂暴的吼声,他的吼声总是充满惊奇,狂喜连连,几乎是以痛苦的方式呈现,仿佛每次高潮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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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雪人》
我们之所以相信,是我们愿意相信。我们相信神,因为这样可以模糊对死亡的恐惧。我们相信爱情,因为这样可以强化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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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猎豹》
“亲爱的,不要走。”她说,听见自己的声带不由自主发出呜咽声。 “我非走不可。”他语气平淡,显然这句话很久以前就说得腻了,但他的双手依然熟悉地在她身上游走,并不觉得厌腻。 “不对,你不是非走不可,”她在他耳畔低声说,“你只是想离开,你不敢再继续下去。” “我走不走跟我们的事没关系。” 她听见他的口气中透出些微怒意,同时感觉到他强壮温柔的手滑下她的脊椎,伸进裙子腰带,来到大腿上。他们就像一对配合娴熟的舞者,熟知对方的每个动作、脚步、呼吸、节奏。首先他们会做爱;他们的性爱是纯白色的,而这是美好的部分。做完爱之后,他们就得迎接黑暗的部分,也就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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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雪人》
Losing your life is not the worst thing that can happen. The worst thing is to lose your reason for living. 失去生命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糟糕的是失去活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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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那些尖叫声在召唤它,如同声波做成的长矛,穿透奥斯陆市中心的其他噪声:窗外传来的来往车声、远处抑扬的警笛声,以及附近教堂的钟声。它继续觅食。它用鼻子在肮脏的厨房油地毯上四处嗅闻,闪电般迅速地将气味分成三类:可食用的,有危险的,以及与生存无关的。地上有灰色烟灰的刺鼻气味,沾血纱布的甜腻味,林内斯啤酒瓶盖内的苦味,空金属弹壳所散发的硫黄、硝石和二氧化碳分子的气味。这枚弹壳专门设计用来容纳9毫米×18毫米铅弹,又称马卡洛夫子弹,对应这种子弹口径所开发出来的就是马卡洛夫手枪。此外还有仍在闷烧的香烟烟味,金色滤嘴和黑色烟纸上印有俄罗斯帝国的双头鹰国徽图案。香烟对它来说可是食物。除了这些气味之外,还有酒、油脂和沥青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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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幽灵》
反对世界是圆的并不代表相信世界是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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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
《雪人》
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说过,如果你没有被量子物理学深深撼动,那你就是还不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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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