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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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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经典语录
共 19个句子
“妈妈,您变多了。”布兰卡说。“不是我变了,孩子,是世界变了。”克拉腊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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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妮维娅还能记起当时的情景:就在这工夫儿,正当人们焦灼不安、全场一片岑寂的时候,在场的人清清楚楚地听到小克拉腊的声音: “哼!雷斯特雷波神父!那套地狱的故事全是胡说八道,我们都听腻了……” 神父举起食指,正要指出新的苦刑。一听这话,他的手便停在半空,仿佛在头顶上竖起了一根避雷针。在场的人屏住呼吸,打瞌睡的立时振奋起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瓦列夫妇。他们觉得一阵惊恐,扭头一看,孩子们正紧张地骚动起来。塞维罗心里明白,在引起哄堂大笑或上天震怒之前,应该马上采取行动。他一手抓住妻子的胳臂,一手抓住克拉腊的脖子,拖着她们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孩子们紧跟在后面,纷纷朝大门拥去。神父还没来得及呼风唤雨将他们定住,全家人已经赶到教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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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正要跨过门槛,只听得神父像受辱的大天使似的厉声吼道: “鬼迷心窍啦!鬼迷心窍才会这么傲慢!” 雷斯特雷波神父这两句话像庄严的预言一样深深刻印在全家人的忆之中,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不时地想起这两句话。唯独克拉腊从来没再记起过,只是在日记上记了一笔,随后就忘却了。然而,做父母的不能听而不闻,尽管他们认为用“鬼迷心窍”和“傲慢”这两桩罪孽指责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委实太过分了。他们担心人们私下非议,担心雷斯特雷波神父大发宗教狂热。小女儿常有些出格的行动。直到那天,他们也没有想出该把这种行动叫什么,也没有想到这和魔鬼的法力有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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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妮维娅胸衣的带子绷断了,钢针正好扎在肋条上。她觉得身上那件蓝色天鹅绒上衣真让人憋气,镶边儿的领子偏高,袖子太窄,腰身过紧。松松腰带,肚子得疼上半个时辰,五脏才能回复到正常位置。她和那些参加女权运动的朋友们经常聚在一起讨论问题。她们的结论是:妇女们一定要下决心剪短裙子,剪短头发,脱掉衬裙;否则,学医也罢,有选举权也罢,反正是那么回事,很难劲头十足地干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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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他们一直认为这不过是克拉腊的特点而已,正像路易斯瘸了一条腿,罗莎容貌俏丽一样。克拉腊的智力没有妨害任何人,也没有惹出大乱子。它几乎仅仅表现在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而且限于家庭内部。有时候,全家人严格按照尊卑长幼的次序围坐在宽敞的饭厅餐桌旁,忽然盐瓶抖动起来,接着在桌子上的杯盘之间绕来绕去,既找不到推动力,也没有魔术师作法。妮维娅便拉拉克拉腊的辫子,小姑娘从疯疯癫癫的走神状态中苏醒过来,盐瓶立刻恢复到正常状态,不再到处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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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海梅回想起她年轻时候的模样,蓬松的头发、颈上的玻璃珠串、银铃般的笑声,以及那副喜欢幻想、听信各种荒诞不经的言论的天真无邪的样子——这些都曾让他失魂落魄。为什么让她走掉?两个人白白丢掉一段大好时光,他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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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妮维娅本人并不打算带头抛掉时下流行的装束。她突然发觉神父不说话了,加利西亚口音不再像锤子似的敲击她的脑袋了。雷斯特雷波神父十分清楚,在布道当中戛然而止会产生什么效果,而且时常运用这种办法。教堂里鸦雀无声,神父趁机用灼灼目光一一扫过善男信女们。妮维娅松开女儿克拉腊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顺着脖子流下汗水。礼拜堂里越发沉寂,时间似乎凝滞不动了。谁也不敢咳嗽一声,变换一下姿势,免得引起雷斯特雷波神父的注意。他最后那几句话的余音还在教堂的圆柱间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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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我得知,自有人类以来,就有纵欲狂欢宴存在。不论是假宗教庆典或战争胜利等五花八门的借口,私下举行纵欲狂欢宴或公然大开酒戒色戒,都是舒缓日常压力或沉重心事的逃生阀。有一度,地球上没有人口过剩的问题;与现在相反,多子多孙是一种福气。所有古代文明都以放荡纵欲的仪式赞美生殖能力。在特定的几个小时或几天里,将典章法律抛开一旁,人潮乐不可支用上街头,不分男女、贵贱、圣愚,都群集一堂。现代逐渐退去光彩的嘉年华会,就是源自这样的狂欢会,像古代酒神节那么放纵,容许无节制的痛饮杂交,如今的嘉年华会模仿不来,只能徒然令人望而兴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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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四十年后我才知道,紫罗兰香是拿破仑的皇后约瑟芬的秘密武器,她深信这种难以捉摸的香氛,具有强大无比的催情效果,紫罗兰的气味会突如其来地袭人感官,浓烈得冲鼻欲呕,然后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一会儿又恢复强度,再度进攻。古希腊妓女在接客前,都用紫罗兰熏香自己的口腔与性感带,因为紫罗兰香与汗水、女性分泌物等自然气味混合,能减轻老年忧郁症,且使年轻人亢奋得无法自抑。讲求神秘心灵的印度密宗哲学赞颂所有相反极端的结合,自广大无涯至无限渺小,它以男人和女人象征神圣能量,把紫罗兰视为女性性感的色彩,也正因为如此,一些女性主义运动以之为代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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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她的呼吸如掺丁香的蜂蜜,
她的嘴唇鲜美如成熟的芒果。
亲吻她肌肤宛如品尝莲花,
深凹的脐孔是储藏香料的密室
再下去的至乐,舌头知道,
却无法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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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鼻子能侦查到一万多种气味,交给大脑区分,但同一个大脑却理不清肉欲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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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我在《伊娃·露娜的故事》一书的前言中就谈到说故事,如果那不是我自己的生活写照,我绝对写不出来。请原谅我如此倨傲,竟敢引用自己的作品,但我认为这样才能说明我的观点。伊娃·露娜和鲁夫·卡勒这对情侣,热烈地做爱告一段落后正在休息。在鲁夫照相机般的记忆中,场景就像一幅古画,书中男人的爱侣躺在他身旁,腿蜷曲,一边肩膀上搭一件丝质披肩,皮肤仍因做爱而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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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欧洲在基督教盛行前,慈悲或爱邻如己的观念根本不存在;也没有人认为肉体受苦会对灵魂有益。为提升灵性修养而放弃享乐的观念,虽已见端倪,但并未获得广泛采纳。简历在严峻纪律上的斯巴达哲学,是战士的专利。伊壁鸠鲁的享乐哲学更能代表他所处的时代:这世界和其间的一切,都是神创造来供人类享用的。希腊罗马文化都认为,享乐就是它本身的目的,从任何角度看,都绝不可能是什么应回避之恶。上层阶级过着悠游自在的生活,全然没有罪恶感——劳动非但不是美德,还是场灾难——他们对不及他们幸运的人漠不关心,身边环绕着供他们随心所欲折磨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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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自从第一次有人把死掉的兀鹰或老鼠扔在点燃的煤块上,并以集体奸淫的仪式庆祝神恩浩荡以来,食物与性的密切关系就存在于所有文化之中。我们不知道这是否适用于其他动物,但观察偷吃我家猫食的浣熊,我发现满月的晚上,它们会在屋顶上模仿附近猫儿叫春的声音。那些恶心的鱼酱罐头里,确实有种东西能同时撩拨猫和浣熊的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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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它是这样开始的:巴拉巴是乘船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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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金色豪门》
那个圣周的星期四,塞维罗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一直为女儿在望弥撒时闯下的乱子揪心。他说,现在都二十世纪啦,在光明的二十世纪,科学技术发达的二十世纪,魔鬼早已威信扫地,只有像雷斯特雷波神父那样的宗教狂热分子才会相信什么“鬼迷心窍”。妮维娅打断他的话头说,问题不在这儿。假如女儿的特异能力传出家门,神父会进行调查,大家都会知道这件事,问题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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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克拉腊六岁那年,曾经预言路易斯要从马背上摔下来。路易斯不听她的话,结果胯骨错位儿了。过了几天,左腿短了一截儿,只好特制一只高底鞋子。当时,妮维娅很担忧。可老奶奶说,很多孩子能像苍蝇一样在空中飞,会圆梦,能跟鬼魂交谈;等到一失去童贞,一切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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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
世间唯一真正万无一失的春膳只有爱情。全世界没有一样东西能阻挡热恋中人炽热的激情。有了爱情,其他一切都无足轻重,不论生活艰困、岁月肆虐、体力不支、聚少离多;爱人们总有办法相爱,因为根据定义,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但爱情就像运气,会不请自来,搅扰得我们意乱情迷,而一旦我们试图抓紧它,它就如薄雾遇到阳光,倏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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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阿佛洛狄特》
以后,每逢有客人来,兄弟姐妹们全都组织起来。只要见到有什么物件要在饭桌上动弹时,离得最近的孩子马上伸手把那东西摁住,免得使客人大吃一惊。全家人不言不语地继续吃饭。小妹妹还善于未卜先知,大家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她能预告地震,这在地震频仍的国度里还是蛮不错的。大家可以提前安放好玻璃器皿,把平底便鞋放在手边,夜间蹬上就能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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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
《幽灵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