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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姆·文德斯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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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姆·文德斯经典台词
共 26个句子
时间,
不可停滞的时间保证了
在世界上某个角落
每一个瞬间的摄影,
都是无法复摹独一无二的。
即使那些不计其数的旅游照片也是。
时间,
即使是在最乏味最精简的时刻,
例如“到此一游”的相片里,
也是独特而不可重现的。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摄影者和被摄影的对象
在拍摄的瞬间
可以并不分离,
他可以借此站到对象前。
透过镜头的“寻觅”
被寻找的东西脱身而出,
站到“对面”的世界里,
更好地回忆,
更好地理解,
更好地看,
更好地听,
更多地爱。
摄影机是眼睛, 能从前面看, 同时也能向后看。 向前拍摄一幅照片, 向后留下的 则是摄影师灵魂的侧影: 摄影机向后看, 透过摄影师的眼睛 看到他的动机。 是的,摄影机向前看到了拍摄对象, 向后看到了拍摄的动机,就是 为什么要捕捉这个拍摄对象。 它同时表现了事物 以及对事物的愿望。
出自:
《》
每张照片让人惊奇的地方,并不是通常人们所认为的 “时间定格”,恰恰相反,每张照片都重新证明时间的连绵延续不可停留。每张照片都是对我们生命必会消失的提醒。每张照片都关乎生和死。每张“定格”的照片都有一层神圣的光晕,它不只是摄影者的视点,它超越了人的能力.......
每张照片都是一张双重影像:既有被拍照的对象,也有或多或少可以看见的 照片“对面”的“对象”:在拍照瞬间的 摄影者本人。
The more opinions you have, the less you see.
你的观点越多,你看见的越少。
照相机同时也是一只眼睛,可以从前面同时也可以从后面看。从前面它拍摄下一张照片,从后面记录了一张剪影,从摄影者的心灵深处:通过这只眼睛向后望,看本体。是的,照相机向前看的是被拍照的对象,向后看的是摄影的动机,为什么要拍这个对象。拍摄的对象和意愿在此同时存在。
每张照片都是对我们生命必会消失的提醒。
所有这些在照相机前只会出现一次,每张照片又让它们从一次到永恒。只有通过被拍摄的照片 时间才可以显现,第一张和第二张照片之间的时间里 故事慢慢出现,如果没有这两张照片 就会被人遗忘,另外一次的永恒。
拍照。
摄影是时间的行为,
是要从时间里摄取些什么,
是另一种形式的永恒。
人们总是猜测,
那从时间里夺得的瞬间,
就在摄影机前面。
事实并非如此,
摄影乃是一种
双向的行为:
向前
和往后。
是的,也可以“往后进行”。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一次 在巴黎的一家片场里, 拜访 正在拍摄《兰斯洛特》的 埃里克·侯麦。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我逐渐意识到:米开朗基罗不从剪接的角度思考。每一条拍摄发生时他就只考虑那单个镜头——或者一次用几台摄影机拍摄时,就考虑那一组镜头。只有当这一段拍完了,他才去决定下一段戏如何处理。他不预先设计所谓电影的时空连续性,就好像建筑师先设计一座房子再建造它;他是慢慢地堆起石头,让感觉指引自己,而不是实现订好的计划。最后,以这种直觉和经验主义的方式,一座复杂得令人惊讶的建筑形成了,比起一座预先设计好的房子,它可能对居住者和观看者都更加开放。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监视器后面的米开朗基罗很愉快,他的激情戏按他想要的方式演了。我很少看到他如此充满热情。他像只吃到奶油的猫。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变焦这件技能实在是我所嫌恶的,因为它不符合人眼的视觉;它是种假视觉。人要细察物体得走近它,用摄影机的时候你就得推近。你不能用眼睛把一个东西“变焦”成特写。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 同样有后坐力, 推动自己。 一幅照片永远有双重画面: 拍摄对象 以及多多少少可见的 “后面”, 也就是“后坐力”: 拍照瞬间的 摄影师自己。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每一幅照片都是对人生苦短的提示, 每一幅照片都与生和死有关, 每一个“捕捉到的画面”都有一个神圣的光环, 超越了摄影者的目光, 超越了人类的所能: 每一幅照片都是一次创造, 在时间之外, 以上帝的名义, 也可以这么说, 是对渐被遗忘的那个训条的提醒: “不要给自己拍照……”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时间, 是无法停留的时间 为此提供了保证。 即便是不计其数的旅游者 “立此存照”的快照, 每一幅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时间, 即便是在其最平庸和最简单的时刻, 比如在游客们的“咔嚓”声里, 也是独一无二、一去不回的。 每幅照片的惊奇之处, 或许不在于 通常人们所以为的 “把光阴留住”。 相反, 在于每幅照片都能再一次证明: 时光如何无法留住 和一去不复回。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一次:图片和故事》
天气终于好转了些;仍是多云,但至少不再倾盆大雨。昨天中断的那场戏今天挺顺利,尽管约翰还是从右边入画,而非左边。米开朗基罗先拍了几条从左边进的,那“更正确”,但他的审美感知又一次重申自我,反对我们关于“正确的连贯性”的逻辑。也许那不算错误——毕竟,他总是那么拍他的电影,也有过些成功……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
的确如此。 每一秒钟, 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都有人按下快门, 在拍摄什么, 因为他(或者她)喜欢一束光, 或者一张脸, 或者一个姿势, 或者一道风景, 或者一种氛围, 或者仅仅因为一个场景 应该被留住。 拍摄的对象, 理所当然 数不胜数, 每一秒都呈几何增长。 每一个拍摄瞬间, 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都是独一无二的。
出自:
维姆·文德斯
《》
我试着回忆在米开朗基罗早期的电影里,类似的戏是怎样接起来的。以摄影机拍摄演员时,或是审视一场戏的设置,他有一种高度个人和相当非正统的方式。我经常想,我们是在用所有那些建议和想法给他添麻烦,而不是令他能以自己的方式做事。但他的方式是什么呢?服装店里的第一个镜头的确是“他的”,要是我绝对不会那么干,尤其因为我绝不会把变焦当成一个重要手段。那么我们怎样能最有效地帮助他找到他自己的“镜头”?风险在于:我们对他常常很模糊的言语的诠释,没能把他带得更近,反令他与他想要的东西所去更远。
出自:
维姆·文德斯
《与安东尼奥尼一起的时光》